“你跟渣渣进展到哪一步了?”
“就牵手。”
“啊?”言知乐一脸不可思议,“看不出来你竟如此保守!还以为你早把人吃干抹净了呢!”
曲木破涕为笑,“你当谁都跟你那么猛啊?姐夫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被你折腾得够呛?”
“那是自然!”言知乐一脸骄傲,“走,姐姐给你出气收拾渣男去!”
曲木摇头,“算了吧,这事也不全是钟涛的错,我也有很大的责任,况且真要闹起来,丢人的是我。”
“咽得下这口恶气?”
“那还能怎样?毕竟是我先招惹的钟涛,就算是郝静现在给我两巴掌,我也得认,是我瞎了眼又听信钟涛的一面之词,没调查清楚就跟人谈恋爱,如今闹出这事,我也只能受着。”
“瞧你那点出息吧!”
虽说也没被渣男占多少便宜,但被欺骗的感情被伤的心却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弥补的,这事就这么算了,还真不行!
她周小六一向爱管闲事,何况这是她宿舍里的姐妹,在她的地盘上被人欺负成这样,她若是还能咽得下这口气,那她也就不叫周小六了!
“你就跟我说句实话,你到底想不想出口恶气?”
曲木心里很感动,可她依然不想把事情闹大,她是真心丢不起那个人,何况现在的大学校园里,大家谁会在乎真相到底是什么,他们热衷的不过是茶余饭后的八卦。
言知乐盯着她,“你真的以为你的隐忍就能换来平静吗?要不我们打个赌,二十四小时内如果那个女的没有动作算我输,我请你吃三个月的早餐;否则,你输,每周末来我店里义务当服务员,三个月,如何?”
“好!”
两人击掌为盟,起身下楼吃饭。
下午没课,四个人也不着急吃,吃吃歇歇玩玩,吃完已经是三个小时后。
言知乐留店里处理点事,其他三人要去逛街,就此分开。
下午五点,言知乐正在办公室跟前厅经理说话,手机响起。
是陈景打来的,平日里说起话来轻言细语的小姑娘,愣是被逼成了大嗓门,隔着手机,险些把言知乐的耳膜都给震碎了。
“乐乐!乐乐!曲木出事了!”
……
言知乐找到曲木的时候,这姑娘正蹲在宿舍楼的楼顶哭鼻子。
“我还以为你想不开要跳楼呢!”
手紧紧抓住曲木的手腕后,言知乐才敢说出这句话。
曲木抹了把眼泪,眼睛哭肿了,鼻音很重,“这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我爸妈也对自己不负责的事,不就被渣了嘛,还不值得我赔上性命!”
“你能这么想说明还有点脑子!”
言知乐把人拉回宿舍,又给宿管阿姨打了个电话让她把通往天台的门锁给换了。
此时,整个校内网已经被清理干净,那些关于曲木插足别人感情做小三的不实言论已经被全部删除,但人言可畏,网络上的能够清理,却管不住别人的嘴巴。
“曲木,你输了,周末记得去我店里报到。”
“知道了,多少给点工资行不?”
“想都别想!”言知乐一脸冷酷,“现在去洗个脸,换身衣服,跟我出门!”
“干什么去?”
“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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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