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嘴巴张了张,言知乐最终却什么也没问。
她不能说了解宇文腾轩这个人,但她知道一点,这个人没有伦理道德。
他随心所欲,不在乎世人的眼光。
这种人,一向活得洒脱自在,从不顾及他人感受。
但凡是他喜欢的,想要的,用尽手段也要据为己有,却忘了,他喜欢的,不一定都是没有生命任其摆布的玩偶。
她是个人。
喜欢一个人没错,爱一个人无罪,为了幸福努力争取更是值得钦佩,可一个人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有原则和底线。
倘若她现在没有男朋友没有喜欢的人,那么宇文腾轩的追求于她来说,并不是烦恼,相反她大概会很享受。
这世间应该没有几个女子能经受得住这个男人霸道猛烈的追求。
言知乐暗自叹息了一声,也靠在靠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的时间,便是在沉默中度过的。
高铁到W市,下车出站,虽然W市没有下雪,但到底是冬日的深夜,寒意浸骨。
言知乐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抓紧了身上的羽绒服。
最近明明已经胖了三斤半,可这件长款羽绒服穿在身上依然宽松,风从下摆钻进去,直往身体里进。
两人刚走到路边,一辆车驶过来,司机是风子。
“主子。”
风子从车里下来,绕到这边恭敬地给宇文腾轩拉开车门。
大少爷一言不发坐进车里,车门随即又被合上。
风子转过身这才同言知乐打招呼,“周小姐这边请。”
“谢谢,我有车。”
言知乐拉着行李箱,转身去了后面的车。
她从高铁站到火车站还有一段距离,不可能不事先安排好,即便是她马大哈,还有厉正则,他可比她心细多了。
车窗半开着,司机竟然是常山,板着脸,语气平淡,但言知乐却听出这里面带着些讽刺,“后备箱打开了,辛苦周小姐自己把行李箱放一下。”
言知乐挑眉,她本来也没想让他帮自己放行李,但他既然说出来了,不让他帮忙岂不很没面子?
“放不了,坐了三个多小时的车,已经够辛苦了,你竟然还让我自己放行李箱,你家少爷交代的?那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言知乐松开行李箱,自己拉开车门,坐在了后排座位上,掏出手机。
常山隐忍地咬了咬牙,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去。
合后备箱的时候,用了很大力气,只听“嘭”一声响,车子都被震得晃了几晃。
“听吧,他就是对我有意见,你诚心的是不是?明知道我跟他相互看不顺眼还偏让他来给我当司机。”
常山回到车里的时候,就听到言知乐在讲电话。
这女人简直了!
她就是个告状精,什么事都跟少爷告状!
多大的人了还告状,真是一点都不要脸!
常山敢怒不敢言,恶狠狠地从后视镜中瞪了言知乐一眼。
言知乐回他一个不屑的眼神,“你快别瞪了,眼睛凸起像只臭蛤蟆,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你!”
常山气得肺都要爆炸了,手把方向盘都要捏变形。
“嗵!”
只顾生气,忘了看路,前面的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车子一下子撞在了前车的车屁股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