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腾轩是不是渣渣,言知乐对此不过多评论,这是他与秦语之间的事。
言知乐最后还是没能拗过秦语,被逼无奈答应让她跟自己过春节。
可言知乐要跟家里人过春节,她若是带秦语一起回去,肯定要先跟家里人商量一下。
“你也别高兴太早。”言知乐提醒秦语,“我同意不代表我家里人也同意,若是其他节日还好,春节我家里人太多,你去了未必合适,我需要回家申请一下。”
秦语长臂一伸搂住她的肩膀,“我相信你在家里家里的地位,我等你好消息!”
在家里的地位?
言知乐弯了弯唇角,今日不同往昔,她在家里还有什么地位?
唉,想想都心塞。
自从跟厉正则谈恋爱,她与厉正则的关系是越发如胶似漆,可跟家里人的关系却是每况愈下。
也不知道别人谈恋爱是不是这样。
大概不是吧!
两人逛到中午,正要找个地方吃饭,厉正则打来电话。
言知乐刚掏出手机,秦语便眼尖地看到屏幕上的“厉先生”来电几个字。
她伸长了脖子凑过去,然后她便听到一个温柔磁性的男声,悦耳动听,真真是能让耳朵怀孕。
“小孩,回来没有?中午一起吃饭?”
秦语是个声控,当即一身鸡皮疙瘩。
原来再清淡高冷,沉默内敛的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也温柔得一塌糊涂。
所谓的禁欲系,不过是在不爱人面前筑起的一堵冰墙。
什么时候她也能遇到一个对她如此温柔的男人呢?
秦语的思绪渐渐飘远。
言知乐看看她,拿着手机走开了两步,给单身狗强塞狗粮,有些不厚道。
她回厉正则道:“秦语过来了,我们正要找地方吃饭。”
“秦语?宇文腾轩的未婚妻?”
“嗯。”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言知乐笑起来,真是个别扭又爱吃醋的男人,幸亏她不是招桃花体质,否则,他估计要疯掉。
她不舍让他紧张,就连逗他都怕他信以为真,这个敏感又没有安全感的男人,总是让她忍不住心疼。
“放心,他没过来,就算真过来,我也不见他。”
那端,厉正则哼了一声,“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见他。”
言知乐点头,“嗯,我说的。”
一抬头看到不远处的身影,她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两下。
打脸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隔了大约十米远,宇文腾轩却像是长了一双顺风耳能这边两人的通话,他一脸邪魅的笑,朝言知乐招招手。
言知乐把头一甩,留给他一个后脑勺,对着手机说:“我跟秦语在建设路中段……步行街口,你过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吧。”
聪明如厉正则,立刻便察觉到了异样。
沉默片刻,他问:“宇文腾轩那混蛋也过来了?”
“嗯,不过你也别多想……”
“你让我如何不多想!”
切线。
言知乐扶额,有些头疼。
这边,秦语的思绪还在随风飞扬。
言知乐猛抬手拍了下她的肩膀,吓得她一哆嗦,“怎么了?”
“喏,渣渣来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