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有压力才有动力。
不到二十四小时,确切说也才十二个小时,结果便出来了。
一早醒来,小雨淅淅。
下雨天最适合睡觉。
昨天胃里反酸折腾了半天虽然后来好了,但伤了元气,一早醒来浑身无力,只想躺在床上不动。
言知乐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儿,长叹了口气,“唉,今天又没去运动,师父若是知道我现在如此懒惰,肯定要生气。”
话音还飘在半空没来得及落地,门铃响起。
厉正则正在厨房准备早饭,听到门铃响,手里的刀忘了放下,直接拎着刀去了门口。
门一拉开,明晃晃一把菜刀赫然出现在面前,饶是裴公也给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他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两根手指夹住刀刃,“你小子想干什么?”
厉正则也惊了下,回过神立刻想要抽回菜刀,试了下竟然没有成功。
裴公那两根手指,看似轻飘飘地捏着刀刃,没想到力气竟然如此大。
“裴公,要不你也收我做徒弟吧!”
裴公松开手,嫌弃地看他一眼,推开他,走进屋子,“你资质太差了,不配做我的徒弟。”
卧室里,言知乐听到师父的声音,立刻从床上跳起来,用二十年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
外面,裴公问:“六儿呢?”
“师父!”
言知乐从卧室跑出来,直接给裴公一个熊抱,她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师父了,“师父,您这段时间去哪儿了?我好想您!”
这段时间师父离开,联系不上,也查不到人在哪儿,她每天都提心吊胆的。
真好,师父没事!
裴公拍拍她的肩膀,将她扶起来,“师父也想你。”
“骗子!”言知乐眼圈通红,“想我你会不舍得给我打个电话?联系不上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一百多岁的人了,虽然外表并不显老态,可到底是人不是神,人的寿命是有限的,这世上年逾百岁的人又有多少?
“你该记着师父跟你说的话,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眼前的小丫头明明已经要哭了却仍旧倔强地不肯把眼泪从眼底流出来,看来这个性子是改不了了。
裴公暗暗叹了口气,揉揉小丫头的脑袋,“傻丫头,放心好了,师父可是老怪物呢,不会那么早死的。”
说好的护你一世周全,定然不会反悔。
言知乐抹了抹眼睛,“那您答应我,以后不管去哪儿一定不许再让我联系不上。”
“好,师父答应你。”
“拉钩!”
“都多大的人了还拉钩。”
裴公口嫌体直,手指已经伸了出去。
“拉钩拉钩,一百年不许变!师父反悔,变小狗!”
“臭丫头,一段时间不修理你,皮痒了是不是?”
师徒二人在屋子里闹了起来。
厉正则拿着菜刀贴着墙返回厨房,继续早饭。
现在多了一个人,饭菜就要加量,尤其是裴公食量还很大。
“师父,您还没告诉我,您这阵子去哪儿了?”
“就去了趟外地。”
裴公有意隐瞒,对此不愿多说,转移了话题,“跟师父说说,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好好锻炼?”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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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