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正则的手机竟然关机!他极少关机的。
就算是真的生她的气,大可以不理她,手机关机是几个意思?
这是明摆着不想让她找到他,而不是他不理她。
言知乐皱皱眉。
难道是已经回家了?
想到这里,她不再想办法联系厉正则。
距离有些远,乘坐地铁回到住处也需要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从地铁站出来,已经很晚了。
小区门口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里,没有客人,店员正在收银台坐着打盹儿。
言知乐进去挑了一只大榴莲。
提着榴莲回到住处,打开门,客厅一片漆黑。
没回来?
还是,已经睡了?
时间不早了,或许是睡了。
言知乐放下榴莲,手都没洗直接就往卧室走。
打开灯,床上空荡荡还是早上离开时候收拾好的模样。
他没回来?
“厉正则?”
客房也找了一圈,整个屋子都找了一遍,没有人。
真的没回来。
难道是手机关机了?
对呀,她怎么忘了,假如他在飞机上,那肯定手机是关机的。
自己这脑袋呀!
言知乐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吐了口气。
出了地铁站她步伐飞快,一路走下来,竟然出了一身汗。
洗完澡出来,毫无睡意。
言知乐索性去书房看书。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再打厉正则的电话,仍旧是关机状态。
这距离她在地铁上给他打电话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四个小时。
从北城到南省,也就两三个小时。
再慢的飞机也该到了。
看来,这关机是有意为之。
言知乐不再打电话,合上书,起身离开书房。
这一夜睡得一点也不好。
早上五点醒来,统共也就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头昏沉沉的,可她不想待在屋里。
简单洗漱了一下,喝了一杯温水,出门跑步。
没休息好,体力跟不上,十公里下来气喘如牛,大汗淋漓。
中途好几次想放弃,但最后还是坚持了下来。
人不能总是给自己找借口,没休息好不能成为不好好锻炼的借口。
出完汗,排完毒,情绪也得到了控制,不像跑步途中十分烦躁。
自己一个人,不想做早饭。
特意绕到章游家的餐馆吃早饭。
章游正蹲在门口台阶上,一手豆浆,一手油条,吃得津津有味。
见她来,抬了下眼皮,“稀客呀!怎么不在家里吃爱心早餐了?”
“没人做。”
“厉老师呢?”
“出差了。”
“出差了?”
章游站起身,凑近言知乐嗅了嗅鼻子。
“你属狗的吗?闻什么闻!”
言知乐推他一把,走进店里。
章游咧了下嘴,“火药味太浓了,你这是跟厉老师吵架了?”
言知乐脚步一怔,她分明已经调整好了情绪,怎么还是被这个狗鼻子给闻出来了?
“真吵架了?”
“没有!”
言知乐也要了一碗豆浆,几根油条。
章游端着碗坐她对面,“周小六,咱俩认识多少年了?有没有吵架你当我看不出来?说说吧,怎么回事?”
“说了没事!”
“真没事?没事厉老师怎么会跟别的女人夜宿酒店?你们俩不会是分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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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