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厉正则的话,言知乐当天晚上就在家里住下了。
这一住,就是十来天。
这可把厉正则给急坏了。
他担心,她可能这个暑假都在家里住,不去他那儿了。
晚上十点,言知乐已经躺床上了,收到厉正则的信息:给你五分钟时间到大门口,五分钟后你不出来,我就翻墙进去把你掳走。
言知乐:“……”
翻墙进来掳走她?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就一点也不务实呢?
且不说他能不能翻进来,就是能,能不能掳走她还是个未知数。
他就如此自信吗??
谁给他的自信?
这漆黑的夜?
自信过头了吧!
言知乐盯着手机屏幕,思索着要不要回复他信息。
回复了,证明自己没睡着。
不回复的话,还真担心他一会儿翻墙进来。
好歹也是周家的准女婿,大半夜的翻墙进来跟人家女儿幽会,周家人不要面子?他不要脸?
真的好纠结呀!
言知乐放下手机,在床上打了个滚儿。
她还没做出决定,厉正则的信息又来了。
你还有三分钟。
言知乐嘴角微抽:我都已经睡了!
厉正则:睡了怎么给我回信息?乖,我想你了,没你的夜晚,我辗转难眠。
真是越来越浪了。
言知乐无奈地叹了口气。
信息再次进来:那你到大门口,让我看一眼,这总行吧?真的好想你。
他现在是情话信手拈来,却又一点也不让人反感。
习惯果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言知乐摁掉手机屏幕,从床上下去,身上的睡衣没换,就在外面在直接套了一件长款的羽绒服。
白天下了场雨,带着些许的小冰粒子,下了一个来小时就停了,夜里凉凉的。
风大,一出门,冷风扑面而来。
言知乐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朝大门口走去。
没走两步,听到身后有动静,一回头,看到厉正则就在她后面两米远。
院子里灯光调成了暗黄色,他站在一棵桂花树下,桂花树是常青树,即便是冬季,枝叶依然绿意盎然。
树叶在风中摇曳,像是跳舞的精灵。
厉正则一手提着一个袋子,一手拿着手机,冲她晃了晃。
言知乐走过去,“你不是说在大门口?”
“怕你累,我就过来了。”
厉正则把手机揣裤兜里,敞开自己身上的大衣,“过来给你挡风。”
刚从屋里出来,穿着羽绒服并不觉得冷,但言知乐还是钻进他的怀里,这才看清楚他另一只手里提着的是衣服。
“给我买的衣服?”
“不是,我自己的。”
言知乐:“……”
“这么晚了,你总不会让我再回去吧?明早我要回北城一趟。”
这衣服是为明天准备的。
言知乐盯着他看了三秒钟,“你等我上楼换件衣服。”
“你要跟我回去啊?”
奸计得逞,厉正则笑得满脸褶子。
懒得拆穿他的把戏,言知乐回到卧室,换了衣服。
下楼的时候碰到母亲。
言兮并没表现出任何惊讶,只是叹了口气,说:“女大不中留啊不中留!”
言知乐挑起眉梢,“我这是怕您太忙了,照顾两个怀孕的儿媳妇,还得照顾我这个闺女,怕您累着。”
“赶紧滚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