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狂傲无比。”
陈洪泉笑着道:“曾几何时,这家伙可是一点没惯着那蒋高义。”
“不仅当着蒋高义的面,将跟了人家数十年的管家给打成了残废。”
“更是带着一群人,差不点将那蒋老头的房顶掀了。”
闻听此言,夏宏朗先是一愣,随后不由仰面笑出了声。
“但这不也正是表明他的品性难得么。”
话落,夏宏朗的话锋一转,直道:“不过听说,近来你小子好似遇上了一些麻烦?”
“是。”
李长恭没有隐瞒,直接道:“而且今时今日我过来正是想要与陈叔父打听一下此事。”
“不怕夏伯父笑话。”
李长恭苦笑着道:“到现在我都不知道砸我店,打我兄弟的人是谁。”
这话不是示弱,是实话。
毕竟,他的生意刚刚起步。
不论是人际关系也好,还是消息脉络也罢都还没有打通。
而此刻李长恭也不介意将自己的弱点暴露给对方。
毕竟,求人就该有个求人的样子。
总不能,你求人还得让人管你叫爷爷。
当下,李长恭直看向陈洪泉道:“不知,陈叔父可否告知李某那些人的来历与身份?”
他这话说的很清楚,是可否告知,而不是是否知晓。
前者是他知道,对方一定知道,而后者则是带着询问的意思。
同理,后者也可以以不知道等理由回绝他。
而他听闻这话,陈洪泉略微迟疑了一下,扭头看向夏宏朗。
此刻,夏宏朗的脸色也开始阴晴不定起来。
显然他们都在纠结,是否要告知李长恭真相。
见状,李长恭也不迟疑,直开口道:“若是伯父与叔父不方便,只要告诉我一个名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