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这么说。”
陈洪泉道:“你这家伙属于是闷声发大财,你那些伙计一车一车的往盐局送盐,只怕赚的钱都能装满一整间屋子了吧?”
“怎么可能呢。”
“我这也是强维持。”
李长恭谦虚道:“比不上二爷您,日进斗金。”
“得了。”
“你小子就别和我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了。”
“我今儿来找你,也是有正事儿。”
陈洪泉也不和李长恭客气,直接说道:“今儿一早,蒋家可是加大了对我的打压力度。”
“不怕你笑话,如今我手里面只有十几个行脚商还愿意给我送盐。”
“若是再得不到补充的话,我的盐行怕是就要倒了。”
陈洪泉看着李长恭道:“今儿我来就是想问问你,你昨儿说的话,可算数?”
“人无信不立,业无信不兴,国无信则衰。”
李长恭笑呵呵的说道:“我说的话,自然作数。”
“那好。”
“明天我希望看见你的盐车,出现在我的盐行外。”
陈洪泉的表情严肃下来,道:“这一次,我们可真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呵呵。”
李长恭歪着脑袋道:“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您口中的蚂蚱是蒋家?”
闻言,陈洪泉不由一愣。
紧接着他也是摇头苦笑出声。
他用手指点着李长恭道:“年少轻狂,年少轻狂啊……”
“二爷此言差矣。”
李长恭嘿嘿一笑,道:“没资本才叫轻狂,有资本那叫说实话。”
“得得得。”
“你小子嘴利,我懒得跟你争辩。”
“不过也不得不说,我就是喜欢你小子这个狂劲儿。”
陈洪泉缓缓起身,随之道:“行了,该说的话说完了,我先走了,改日府上喝茶。”
说话间,陈洪泉亦是指着李长恭道:“这次你总归不会还拒绝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