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
“婶儿,没事的,棠棠这是想保护我呢,我也需要棠棠的保护呢。”
闻言,池棠的眼睛都笑的弯成月牙,得意的叉腰挺胸!
这是忘记自己是在霍宸一脖子上坐着啦!
一番操作后,直接往后仰倒了去!
好在池婶子眼疾手快的接住了,气的打了闺女两下,严厉的数落道:“不许再坐在别人肩膀上了!让我看见一次就打你一次!”
“哇!媳妇儿快,快救我!”
池棠的小奶音立刻像小竹哨一样响了起来。
霍宸一也没辜负她,立刻过去将池棠抢了回来:“婶儿,我会好好看着棠棠的。”
池婶子无奈,对安平王礼貌的笑了两声,就转身回去了。
一到屋子里,池大嫂等人就抓着池婶子问了起来。
院子里。
安平王看着手不离奶娃娃的外甥,心中很是宽慰。
“本来你母亲给我去信,说你现在过得很开心快乐,不再是之前那沉闷不语的性子了,我还有些不相信呢。现在看见了,挺好的。”
“嗯。”
霍宸一嗯了一声,就算是回应了。
怀中的胖娃娃睁着大眼睛仔仔细细的瞧着外面的安平王,然后又抬头看看媳妇儿。
“咦!”
安平王被小胖娃娃吸引了,蹲下来和她平视:“你叫棠棠对吗?”
“对呀!”
“那你是在看什么啊?”
“你和媳妇……好香啊!”
池棠小脑袋摇晃起来,左看右看都觉得媳妇和他舅舅长得好像呀!
她没见过霍明朗,不知道媳妇到底是长得像舅舅还是像老爹,反正是不怎么像长公主的。
安平王愣了一下,眼底有光芒闪烁,他笑起来的时候,整个人看上去都温和了不少。
“哈哈,的确。外甥像舅,也是寻常。”
霍宸一的反应则是……
“是好像!不是好香,来,念,好像!”
霍宸一认认真真的纠正池棠的发音。
棠棠最近说话吐字清楚了不少,但是多少还是重音不知道放哪里。
池棠:……
“哈哈哈。”
安平王被逗乐了,自己也寻了一个凳子来,和霍宸一一起坐在了院子里。
不过他才刚坐下,霍宸一就站起来了。
“去屋里坐吧,外面冷。”
棠棠已经在外面待了好一会了,该回屋里了。
安平王也没说什么,跟着外甥回了正中央的小屋子里。
屋子里暖烘烘的,竟然一点也不比烧着炭火的屋子里冷。
似乎猜到他在想什么一样,霍宸一温和的说道:“婶儿担心我身体弱,所以后面灶膛里的火,从早烧到晚。”
他一边给池棠脱掉外面的棉袄,一边带着笑容解释。
他知道的。在农村里,就算白天里会烧火取暖,也不会从早烧到晚的。
不过是为了他罢了。
伯伯也是特意去山上拉了不少木头回来,小五哥去山上玩也会捡回来不少柴火。
安平王点头,拉开一把椅子坐下。
屋子不大,一条略微有些窄的炕,炕上铺着厚厚的褥子,褥子是浅蓝色的,被子松软一看就放了不少棉花。
炕上还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几本书和笔墨。
角落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个破了口的大肚子窄口的瓷罐,做工很粗糙,斜插着七八朵肆意怒放的梅花。
安平王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想到外甥居然还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霍宸一目光追了过去,嘴角抽了抽,无奈中又带着宠溺:“昨天小锁头他们折了点梅花回来,棠棠就非得插在这个破罐子里,放在我屋子里。”
“非得”、“破罐子”。
说的好像很嫌弃似的。
可那嘴角的宠溺和眼里的温柔,却是骗不了人的。
“好看!”
池棠大声地说道。
自己的审美怎么会有问题呢?
怒放的梅花,和破旧的罐子,居然营造出一种美感来。
就像梅花在寒冬怒放一样。
坚韧,不屈!
无论环境多波折,依旧向阳而开,充满朝气。
安平王也赞同:“棠棠很厉害,很好看。”
“嘻嘻。”
池棠高兴的笑了。
一边悄悄地脱掉自己的小袜子,一边说:“媳妇儿漂酿!花花好看,才呸的桑媳妇儿!”
霍宸一无奈的掏出帕子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纠正读音:“漂亮!配得上!”
还呸!
口水喷了他一脸。
说完就把小袜子给穿回去,同时一脸严肃的威胁池棠:“再脱袜子,今天的水果不许吃了!”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冬月了!
还敢随随便便脱袜子!
“哼!”
池棠噘着嘴。
“以为多个人,疼,疼我。借过,多个,管我!完啦!”
芭比Q啦!
池棠小大人一样摊摊手,小胖脸上的无奈表情差点没挂住。
看着池棠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