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裴玉却十分不解:“那你是怎么死的?老死的吗?”
说完裴玉又后怕的想到,她刚才好像威胁过大佬……怎么办,现在认怂还来得及吗?希望大佬刚才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
宋恒看着裴玉震惊又后怕的小表情,心底不由诧异又好笑。
这姑娘现在知道怕了?确实不是个蠢的,还不错。
不过……她的眼中竟然没有一丝异样神色。
当然,哪怕有,他也是不在意的。
离府二十余年不论是伏低做小还是身居高位,见到他的人大多有着各样神色,或鄙夷,或怜悯,或仇视,或惧怕……他早已习惯。
只是像她这样完全没有的,倒是头一个。
嗯,倒也不是没有,方才,她后怕了。
宋珩看着她淡淡道:“自然不是老死。”
想起那位赐下那杯御赐毒酒的情景,宋珩只觉得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