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这其实没什么,很正常的一件事。
但刚才张启运过来想竞价这幅游鱼图,沈愈就知道对方是故意找事了。
诚然,寻宝坊市中的古董是价高者得,但这个张启运连画都没看,就说画不错,这不是找事还能是什么?
好,既然你故意找事,那就来吧。
张启运耸了耸肩,“既然你把事情说开了,那我也说两句,我不比沈先生你,你出身楚州沈家,是有名的世家大族,祖父更是收藏鉴赏界的顶级大佬,不仅如此,你更有东江与楚州无数大佬的青睐,他们处处帮你,维护你。
“我则不同,我祖上是倒斗的出身,什么摸金校尉?在人家眼力都是狗屁,是下九流中的下九流,人家就算表面夸赞我两句天资聪颖,但心里还是看不起我的。
“这里面只有锋叔是真正看的起我,也是真心实意的帮我,我自然要为他卖命,所以,以后还会多多得罪,至于你海涵与否,那就是你的事了。”
说这番话时,张启运的表情满是阴冷,目视沈愈仿佛在看一块让他非常不爽的挡路石。
沈愈可不惯他这种臭脾气,“很遗憾,你得罪不了我,因为你还没资格得罪我,也就是说,你不配!”
“你???”
听到沈愈这一番极具嘲讽的输出,张启运本就苍白的一张脸瞬间成了肝紫色,胸膛起伏,整个人气的好似要炸裂开来,“你,你,你,你竟然敢如此看不起我?”
“知道你不爽,但不爽你也得憋着,谁叫你技不如人?送你一句忠告,自信是好事,但不能盲目自信!以你的实力纵然比不过我,稳扎稳打以后也定会在江南收藏界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何必跟着那个欧阳锋赚倒卖冥器的脏钱?
“另外,刺激我这一步,你绝对是走错了,我不留情面,你只会输的很惨。”
说完,沈愈与韩元春打了个招呼,然后带着身后两个安保缓步而去。
还有一句话,沈愈没有跟张启运说,“别不服气,比眼力你不行,比运气你依旧不行,哥是有鉴宝金手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