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答应了,正要走远一点,又听玉寒烟叫道:“等等,把你外面的衣服和裤子脱下来,扔给我。”
秦言想起来,玉寒烟的衣服好像在尸爆中损坏了,又经过百余里的狂奔,应该连一块布条都不剩了吧?这么说来,她身上除了一层泥,其实是全是光着的?
我就这么背了她一晚上,什么也没做?
等等,这个暂且不提……秦言又想到一个人,胸中陡然一股寒意炸起,杀气引发出一阵狂风,吹得四面的苇草瑟瑟发抖。
周不平!周不平你这老匹夫!
本少爷回去,第一个就要宰了你!
玉寒烟这时已经走入水中,没急着去洗身上的泥,略带嗔怨地道:“怎么啦?干什么发这么大火?”
秦言转过身来,面上已是一片平静,脱下外套仍给她,温和地道:“没啥,只是先把账算明白了,再想想该怎么讨债。”
“报仇不是一件急于求成的事,对方势大,我们不能蛮干。”
“嗯,我明白的。”“你别光在嘴上说说……”玉寒烟还待劝他,忽然觉得他的眼神炽热得有些异样,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身上的泥土渐渐在水中化开,雪白的肌肤快要遮掩不住了。她连忙喝道
:“小子,把脸转过去!”
秦言转过了半边脸,舔了舔嘴唇,道:“那个,师姐,你看我都走了一夜,身上又累又脏,不如咱们一会儿洗洗,如何?”“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