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把她好好埋了吧?”
说到连累儿子,男人的语气才没有那么不耐烦。
“一个死丫头片子,死了也不能进祖坟,把她埋哪儿?”
“那也不能随便找个地方丢了啊,万一损了阴德,咱儿子倒霉咋办?”
男人的声音渐渐不耐烦了起来。
“烦不烦啊,睡觉!”
女人弱弱的哦了一声,声音渐歇。
听完夫妻俩的墙角,容暇又从院子里翻了出来,靠着门槛睡过去的小女孩已经不见了踪影。
容暇又走向了下一家,尖锐的女人哭嚎从房子里面传来。
她想要进去瞅瞅,结果刚走到大门口,女人尖锐痛苦的嚎叫声就止住了。
容暇站在门口,仔细听着这家的动静,闷闷的呜咽声时有时无,不一会儿就彻底消失了。
她从门口离开,走到墙壁前,三下五除二的爬上墙,扒着墙壁,探头往里面看去。
一个裸着上半身的男人从一个房间里走出来,一边走,还一边系裤腰带。
容暇皱了皱眉,看着男人进屋之后,翻身进到院子里,朝他出来的屋子走去。
这间屋子的窗户很破烂,能看见里面的情形。
里面并没有人影,仿佛刚才的尖锐嚎叫声是容暇的错觉。
容暇小心的推开窗户,翻进屋子里,慢慢的走完整间屋子。
屋子里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地上也倾倒着些许脏兮兮的饭菜,稻草垛中心向下凹陷,似乎有人躺过的痕迹。
但很奇怪,容暇并没有在这间屋子里面找到人。
她从房间里翻出来,合上破烂的窗户,离开了这间院子,回到赵大旺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