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王府的锦衣卫都看到了燕德明的样子,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私下里又怎么议论,现在都是目不斜视。
石凯安走过来,抱拳问道:“不知燕国公有何吩咐?”
“燕某此次在定北王府受辱,身受重伤,不能及时进宫复命,还请石指挥使代为转达。”
有了皇上的嘱咐,石凯安对燕德明此行的目的很是清楚,他也算是协助:“燕国公请讲。”
燕德明应当引他入马车,或者自己下去的,但实在不想再接受那些人嘲笑的目光。
忍着疼和石凯安说了几句话。
石凯安坐在车板的一角,隔着帘子听燕德明的话,牢牢记在心上:“臣定当如实告知皇上。”
“有劳。”
锦衣卫的名声不怎么好,他们被认为是皇上的走狗,干得尽是些残害忠良的事儿,可也没人敢得罪他们。
一旦被他们抓住把柄,轻则重伤,重则丢命,世代不能步入朝堂。
所以燕德明对石凯安也不曾有所怠慢。
“燕云岚,容渊,你们等着,这口气本国公迟早会出的。”
燕德明的身上还扎着针,想要靠在车壁上都不行,只能直挺挺地坐着,还要忍受时不时传来的刺痛瘙痒之感。
燕云岚为何会懂得刺穴之术?
“去柳花巷,顺便请个郎中来。”
马夫已经要驶向燕国公府的方向了,听得此言,立马跳转车头,奔着柳花巷去了。
“那不是燕国公的马车吗?奇怪,这是要去哪儿,先跟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