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公居然还一个劲儿地在这儿火上浇油。
“你要是敢烧我娘的灵牌,我就把你烧了!”
燕德明像蛆一样扭动着,试图紧紧扒住自己的衣裳,不让贺成得逞,可他一个常年不习武的中年男人,哪里抵得过身强力壮的贺成。
三下五除二就被扒得只剩亵裤和内衬了。
燕德明就像是青天白日下被强抢的妇男一样,双手环抱着自己。
“我这就走,这就走还不行吗?”
燕云岚冷笑一声:“晚了。”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
燕云岚之前在给容渊打造复健的器材时,让木匠用边角料给她打磨了一套针,粗细各不相同。
手持的那边打磨得很细腻,不会伤到她的手,扎人的那头却是粗糙的很,布满细小的木刺,很容易就留在人的体内。
“你真的敢对我动手?出了这门,我就会到皇宫告状,皇上本就对容渊不满,你还要在这种关头给他添麻烦吗?”
“你这样做,只会引起皇上的关注。”
燕德明这两句话说得实在,容渊是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把燕云岚许给容渊,就是因为燕云岚无所依靠,背景不大。
先不说燕德明完全是皇帝的人,就冲他和燕云岚完全不和,就不会给容渊带来任何的好处。
反倒是像现在这样,不停地给他们制造麻烦。
一旦让皇上知道燕云岚也是个聪明人,他们的麻烦只会多不会少。
“那又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