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医术。”
要是经此一遭,齐太妃和齐静竹能收起那些莫须有的敌意也算是好事一桩了。
齐府的人收到容渊的书信以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齐文光携着妻子单娴雅跑了一趟。
“臣携贱内见过王爷!”
齐文光和容渊的关系不算亲近,所以该行的礼还是要行。
“舅舅和舅母请起,不必如此拘束,本王请二位前来,是想让你们把静竹接走。”
齐文光和单娴雅对视一眼,倒是没有惊讶,而是问道:“静竹可是在王府中惹了什么事?”
之前都好好的,怎么就让他们来接人了。
容渊便把齐静竹做过的事简单地说了。
“她给本王和王妃的生活造成了困扰,若不然这偌大的王府也不至于容不下她。”
齐文光一拍大腿,颇有些羞愧地说道:“是我们这么多年对她疏于管教,竟不知她养成了这样的性子。”
“待我们把人带回去以后,定会好好管教,绝不让她来打扰王爷。”
“血缘亲情是断不掉的,只想舅舅和舅母还是早日为她说门亲事,让她断了不该有的心思。”
容渊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两人也只有应下的道理。
只是心中恨铁不成钢,暗道齐静竹有这么好的条件竟也抓不住容渊这个人。
单娴雅给齐文光使了个眼色,齐文光踌躇了一会儿还是有些问不出口,急得单娴雅就想给他腿上再来一巴掌。
“舅舅可是有何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