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柔弱,怎么做得出这么狠心的事呢?”
容渊直觉燕云岚是戏瘾上来了,能够擅闯王府还潇洒走掉的她怎么可能柔弱,分明就是装的这幅样子。
可容渊似乎还挺受用,都没拆穿她,配合道:“王妃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都看不得杀生的场面,又怎么会对仆人这么残忍呢?”
“这其中定有隐情,不妨王妃将来龙去脉讲清楚,本王也好主持公道。”
不待燕云岚开口,齐太妃便道:“容渊,你这是打算包庇王妃吗?”
“如果今日不给大家一个说法,怕是会寒了这些仆人的心啊。”
燕云岚若有所思道:“看来母妃是认定我动用私刑了,想要为水君讨个公道,难不成这水君是母妃的人?”
“水君是不是姑母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定北王府的人,表哥掌管地定北军有军规,定北王府也有家规,就是不得虐待下人。”
“姑母不过是见王妃你犯了这一条家规,才说句公道话而已。”
齐静竹这就把自己放在了制高点上,没有私心,一切都是为了定北王府,将定北王府所有的仆人绑定在一起。
他们能够为水君做主,也就能为其他人做主,这无疑是在收服仆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