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什么也没做。”
齐静竹便开始执行第二步,就是对水君动用私刑,然后嫁祸在燕云岚身上。
齐太妃不惜装病,就是为了牵制住容渊。
“其实早在奴婢拿过那笔钱的时候就想过不会有什么好事,没想到是落得这么一身伤。”
水君以为就是下巴豆粉那么简单,夜里见到齐静竹的时候还觉得齐静竹是来救她的。
被打了以后,齐静竹还教她应该怎么说怎么做。
“齐小姐,你是否认同水君说的这些?”
齐静竹冷哼一声:“谁知道她是不是见咬你不成,就反咬我一口呢,清者自清。”
“表哥,昨晚姑母生病,你和我一同在场,是可以为我作证的,我照顾姑母一整晚,不曾离开半步。”
“你就任由王妃胡闹吗?”
贺成早已去检查了齐静竹房里的那些鞋。
“主子,表小姐的鞋上并未沾染任何的东西,没有发现。”
不过,贺成又把目光投向了齐静竹的脚底下。
“就剩这一双还没检查了。”
齐静竹毕竟是齐太妃的人,也是齐家的嫡小姐,贺成还是比较尊重的。
哪怕容渊说了可以大胆的查,他也需要重新征求一个意见。
“齐小姐抬个脚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