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笙也难得正经一次,偏生他这副模样让顾执川心里的担忧更甚。
侧身在他耳边喃喃几句,顾执川的脸色沉得几乎能滴出墨来。
“你认真的?”他有些怀疑的盯着眼前的人,似乎不太相信他嘴里说出来的话。
毕笙一脸的无奈,“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情骗你?”他们可是好朋友,也是好兄弟,有些分寸自己能拿捏住。
两个人对视几秒顾执川这才缓过神来,“谢谢你。”丢下三个字就飞快的从他身边跑过。
“你去哪?”毕笙在他的身后大喊,他怎么越来越沉不住气了,越发像个小孩子。
莫非这就是爱情的力量?不过自己暂时还是不太需要。
“回家。”远处飘来顾执川的回应,就几秒的时间,人影早就消失在眼前。
从毕笙离开家再到顾执川赶回来,期间之间隔了几分钟而已。
白栗洋手里拿着刚洗好的水果,才刚放了一个葡萄进嘴里,就看见一抹身影从大门口冲到房间门口。
“姐夫?”刚才那速度也太快了吧,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葡萄在嘴里团滚滚的翻了一圈,稳稳的卡在他的喉咙,憋得白栗洋红了脸。
一个劲的捶胸口,一阵恶心干呕之后完整的葡萄从嘴里出来。
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白栗洋一脸无奈的端着手里的水果去了客厅。
姐夫这才从家里走一会就这么急忙赶回来,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了,小别胜新婚。
“阿轶?”顾执川没等白轶反应过来就一把把她抱在怀里,神情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就这样白轶被他紧紧的抱着,一句话也没说。
他怎么快就处理完公司的事情了?还是毕笙给他说了什么。
比起前者自己更愿意相信后者,毕笙刚从家里走没半小时他就回来了。
“顾执川,我是不是生病了?”白轶一脸平静的道,可眼底的惶恐还是出卖了她心里的担忧。
自己确实是害怕了,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绝对不能掉链子,否则自己就会成为击垮顾氏最好的利剑。
那样的话所有的努力都白费,自己也改变不了原本就注定的结局。
顾执川收起异样的情绪,嘴角勾起浅浅的笑,“胡说什么呢?是不是毕笙跟你胡说八道了?”
毕笙这人不管在哪向来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除非是遇到了大事。
白轶的目光仔细的盯着他的脸,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
“他说我身材不好,说你怎么会喜欢我这款。”白轶脸色有些不好,不过说出这话的时候语气透出轻松。
毕笙说的话确实能气死自己,或许这些话是他很早就想跟自己说的。
顾执川微微一愣,眼神似有若无的落在她身上的某一个地方随后戏谑道:“哪里不好?我看挺好的。”
被他不正经的模样给逗笑,白轶的脑袋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能赶回来陪在自己身边也是好的,自己也很开心。
“顾执川,毕笙是不是去公司找你了?他跟你说了什么?”白轶淡淡的道,他极少像今天一样急匆匆的回来,也极少这么失态。
看来自己的身体真的不太好,不然他不会这个样子。
本以为这个丫头不会再问起这件事,一时间顾执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阿轶,毕笙医院有事所以才那么快从家里离开,我本想让周婶留他吃饭的。”顾执川的回答也完美的避开了她的问题,这让白轶心里也有了几分对自己猜测的肯定。
“是啊,周婶几番留他都留不住。”白轶欣然的笑了,既然他不愿意说,那自己也就不问了,省的让两个人心里都不痛快。
照片的事他没责怪自己就已经很不错了,自己也不应该打破砂锅问到底。
一盘子水果被白栗洋七七八八吃了不少,他坐在沙发上面十分的无聊。
想来姐夫是不会从家里离开了,那自己也不需要在这里带着当电灯泡,走为上策。
车子停在高耸的公寓楼下,白栗洋靠在车门边上望着那么娇小的身影走来。
“云溪。”他十分熟练的牵起云溪的手,还顺带在她额头摸了摸。
算起来两个人也有好几天没见面了,对彼此的思恋和依赖都胜过往昔。
浪漫的法式餐厅缓缓响起悠扬的音乐,白栗洋和云溪面对面坐着,餐桌上放了鲜花加以修饰,格外的浪漫。
包间的墙上挂着一副巨大的画,布置精致的桌子两端坐着两个相爱的人。
“栗洋,阿轶还在生气吗?这些事情太多太乱。”云溪担忧的道。
之前白栗洋被她给赶出来,她都替他们姐弟两个担心了好久。
生怕他们之间因为这些事情感情不和,那到时候自己会很难过很愧疚的。
姐弟两个本应该相互扶持相互成长,不能让其中的一个人一直付出,这样对谁都不公平。
“云溪,你不要一个人出门,我会安排保镖保护你。”白栗洋看见她安然无恙坐在自己面前心里安心不少,可脑海里也会想起沉子宴那个疯子说的话。
他说要自己时时刻刻护在云溪的身边,否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