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轶平静的走到云溪的面前,冷眼盯着这张脸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语气里面有点凶巴巴的意味。
一旁的男人双手环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这丫头这样看来还有几分厉害。
可白轶从不在他面前这样,她似乎永远都是个乖巧顺遂的小猫样。
“白轶,是有人给我敬酒,被他给挡了,之后就晕过去了。”云溪如实招来,那真诚的模样也让人怀疑不起来。
她看起来单纯和善,也并没有做作的说什么其他的话,白轶这才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自从成为书里的人之后她似乎对跟云有关的东西就有些抵触,还会莫名的生起嫌弃。
“你认识那个人?”白轶眉头紧蹙,似乎有几分相信她的话。
这丫头这个模样倒有些像在审犯人,顾执川不由得躲着笑了笑。
云溪摇摇头,“我初来乍到,不认识。”
白轶顿时就又给了几分信任出去,她问的问题云溪都是如实回答。
“云溪,你故意接近我弟弟?”
沉默中白轶脱口而出,跟护鸡崽子的鸡妈妈一样,恨不得把人家给盘算清楚。
女孩眼底露出惊讶,她没有跟白轶说起过自己的名字,可她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云溪满脸困惑,她没有做过自我介绍,她知道白轶的名字也只是因为她之前的名声。
空气中弥漫起尴尬,白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心虚的模样在别人面前藏得住可在顾执川面前藏不了。
“你刚才说过了。”她故作镇定的道,实则心里慌乱得很,然而她每一次的内心活动顾执川都知道。
“这件事情你就当没过发生过,我弟弟也只是做了好事而已,你别往心里去。”大概是为了缓解尴尬,白轶急匆匆的岔开了话题。
云溪点点头随后颇为失落的低下头,此刻白轶的内心跟油煎一样的焦灼。
书中出事的女孩此刻正完完整整的站在自己眼前,云溪恐怕连一根头发都没少。
依稀记得是沉子宴英雄救美得到云溪的青睐,可如今怎么落到栗洋身上了。
自己这个弟弟没那么多心眼子,若是这云溪是个不好相处的,她还是当个恶姐姐早点把人赶走。
“敬你酒的人是谁你还记得吗?长什么样子?”白轶猛然道,语气有些严肃。
云溪沉默几秒后犹犹豫豫的道:“我记得有人叫他沉少。”
相貌什么样她倒是没什么记忆了,毕竟她的心思和目光都落在白栗洋的身上,更何况那时候他一直挡在自己面前。
“是沉子宴。”
果然是他,原来那酒里的药是给云溪准备的,自家这个傻弟弟喝了就变成了这副模样,这剧情走的偏了些。
【卑鄙小人,没脑子的蠢才。】
白轶心里狠狠咒骂两句,沉子宴的心思都用在这些事情上了,全是歪心思,没一个好的。
“这件事情希望你能保密,你走吧。”白轶老气横秋的背着手。
云溪倒是慌了,她手足无措,似乎身上的气质都垮了下去。
“我想照顾他,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云溪急匆匆道。
那可怜模样看的人心里不好受,连白轶都看不下去了,她也不知道该不该让云溪照顾栗洋,一时面上犹豫起来。
“我不会害他的。”见她没有一口答应,云溪又加了几分恳求。
“好。”实在是拗不过白轶还是松了口,这丫头倒也是个犟脾气的,若自己不答应恐怕云溪都要挤几滴眼泪出来了。
云溪看起来温温柔柔的,跟黑裙子的风格有些不搭,不给她是能撑起来的。
长长的叹了口气,白轶走到阳台打开了窗户,这跟她记忆里面的不一样,剧情发生了变化,眼下还会不会按照原计划那样走她已经弄不清楚了。
从穿书过来开始一切都在自己的预料当中,倒是有了几分未卜先知的感觉,可如今才察觉是命运在捉弄。
有些事情自己拼命去改变,可还是发生了,还发生在自己看重的人身上,都这么避免了还是避免不了。
顾执川静静的跟在她的身后,他心里也有些疑问。
这丫头身上的秘密让他越发的好奇,莫非她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自己有读心术之后便不觉得这世上无鬼神了,大约读心术就是上天给的礼物,对自己而已是一大幸事。
“阿轶,你和云溪以前认识?”两个人都没有正式的自我介绍,可偏偏都知道对方的名字。
白轶微微一愣,【川川怎么也找茬?】
这不是鸡蛋里面挑骨头吗,她刚才不都已经跟云溪解释过了吗。
可顾执川是什么人,任何蛛丝马迹他都能发现,她刚才心虚的样子他就知道她心里有鬼。
“不认识,她刚才真说了她的名字,你不相信我?”白轶抬眼看着他,四目相对她倒是压住了内心的恐慌。
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