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以后总是心不在焉,中午的时候给余斯远发了信息,问他情况怎么样。
他说没什么事,只是破了点皮,包扎了下,只是又接着回到医院住院治疗。
听到他说没事,那颗悬起的心才落了下来。忐忑不安了一上午,终于松了一口气。我想着是不是被我昨天的话言中了,她发现余斯远不在,想着他来找我了,然后她情绪又开始不稳定,就犯了傻。
我把这些推断说给余斯远听,告诉他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五一还是别来了,好好照顾她。
余斯远说不是我想的那样,让我别瞎想,放宽心。
他妈妈所遇到的这些事,他们轻描淡写的说出来给我听,可这些事对他妈妈而言,可能太过痛苦,要不然怎么会过了几十年,还能左右她的情绪?
不过这件事结果如何,后来我就不得而知了。因为他爸爸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和余斯远分开。
后来我们分开了,2018年五月之际。他爸爸在他母亲的病床前,逼着他和我断了所有联系,包括他的手机里的关于我的点点滴滴,全部消了干净……
我们最后的联系,是他通过黄嘉哲的手机,给我打了最后一通电话。
他说:“言言,这辈子,是我对不起你了,以后不要再联系我,把我忘了,好好生活。以后谈恋爱,千万要找个靠得住的人……不要像我,给不了你未来……”
此后,他再也没有联系过我……
我心里是埋怨他们的,甚至有些恨余斯远,因为这场分别,我不甘。
五一的时候,放假回家。我嫂嫂偷偷告诉我,还以为我会带男朋友见见她和哥哥呢。我说我们分开了。
嫂嫂有些惊讶,说才听我说没多久,怎么就分开了?我只好敷衍到说我们觉得不合适,就分开了。她安慰我,说大把好青年多的是,改天给我介绍介绍。
那天我哥就找我聊了聊,因为嫂嫂告诉了他。我说我没事,才多大的人呢,不合适分开了而已,以后又不是不谈,之前是想着带给你们见见给我把把关而已。
房间的花瓶里,还放着那年风干的花,有些丑了,坏了,可一直舍不得扔。屋外的开了一些,剪下一支新鲜的换上,干花扔进垃圾桶,那一刻,是带着情绪的。
柜子的抽屉里,还有毕业前他画的那些画,可我不舍得扔。扣扣那边他删掉后,我这边也没有了。微信他删了,我发过一回,是个红色感叹号。电话拉黑了吧,或者删掉了,不过我没打,没试过他还能不能接。
我们认识也算四年多,谈恋爱两年,分开却在一昔之间。
哪里会忘得掉?哪里会没事?我连夜里都还能梦得见,醒来枕头经常是湿的,刚分开的那几天,我甚至天天偷偷的哭,因为实在太难受,想起来眼泪就忍不住。
五一节第三天,魏凯来惠城,我哥开业的时候他刚好忙没空来,趁着五一节来看一看。那几天我都在我哥店里帮忙,因为闲着无聊,也容易多想,就去打发打发时间。
店不大,只有靠窗的位置摆了一张桌子几张椅子。魏凯来了就坐那悠哉的品尝,闲下来的时候就和我们说说话。
“你哥给你开了什么条件?让你这大好的五一假期来给他守店。”
“吃不完的面包点心啊,以前他在G城我想吃都吃不上,这不趁这机会多蹭点。”
“大鹏,要不我也来蹭一蹭?”我哥忙完出来陪他坐。
“你现在不是在蹭着?难不成我还要你掏钱买?”
“劳动果实吃着才有味。”
“屁,没味你现在还吃那么多,一个大男人吃那么多甜的,不嫌腻?”罗鹏轩踹他一脚。
“我心里苦,所以多点甜头压一压,你这有家有业的,不懂!我回家我爷爷一直念叨催我带媳妇回去,我去哪找个媳妇给他带回去?然后你知道吗?我爷爷给我那些七大姑八大姨打电话,让她们给我介绍,这不,明天就安排我去相亲呢。”魏凯又挖了一口小蛋糕送进嘴里。
“哈哈哈哈,你活该。”罗鹏轩无情的打击:“你也该谈个女朋友了,家里人给你张罗,这不正好?”
“好个屁,认都不认识,怎么谈?”
“见着见着就熟了,熟了就谈了呗。”
“要不,明天你把言言借我?”
“你要干嘛?”听他说到我就赶紧问他。
“嘿嘿,打发人。”魏凯一脸笑,看向罗鹏轩:“我好吃好喝的不会亏待她你放心,我不想就这么被安排,打发了就给你带回来。”
“我可不要去,哥你别答应他,要不我告我嫂子去。”
嫂子在收银台忙活,有人订蛋糕,招呼着我哥去做:“你可别把言言卖了你都不知道,他明天能带言言去打发人,后天他七大姑八大姨就能让他带言言去见她们。”
“还是我嫂子向着我。”
“我可没答应啊,你们倒是都怪我头上来了,这事可是老魏提的,你们找他去。”罗鹏轩进了里间去忙活,临走的时候让魏凯别打我的主意。
“护犊子的家伙些。”魏凯在一旁嘟囔:“得了,我自己解决。”
“嫂嫂,把那个打包好的小蛋糕给我一下,我出去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