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瑜看着朝她飞奔而来的小胖墩,接住然后抱在怀里。
“阿爸,阿爸。”
木子瑜舔了舔唇,笑了一下,:“哎呦,我们崽子会说话了呀。”
白泽奶音咯咯咯的笑。
木子瑜把他放在沙发上,然后看了一下锦鸿,嗯,都是胖崽崽,养得很好,小脸通红。
清音把他放在和白泽一起在沙发爬,然后去厨房把木子瑜烧好的饭菜端出来。
木子瑜和白墨看着孩子:“我昏睡多久了?”
白墨:“两个半月了,我还以为要一半年能,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恢复好了。”
木子瑜笑了笑:“要不你给我把把脉看好了没有。”
白墨嗤笑一声:“你昏迷的时候我天天把,就你那又破又漏的身体,还有那因果线就算好一些也好不到那里去,看不看都一样。
木子瑜一把抱住白泽:“看见了。”
白墨把要跑的锦鸿揪过来:“嗯,那么长,我不瞎,我就说,即使你身体再破也不可能说昏就昏,原来是它在。”
“嗯,那是我答应他们父女两的,现在已经短很多了,等把黑苗解决了,他就消散了。”
白墨:“那如果他们不甘心,不消散呢?难道你就要一直,拖着这破身体过一辈子,且不说你现在已经金丹,不出意外随随便便活七八百年都成问题,难道你要一直这样。”
木子瑜眼睛看着手臂,眼中一丝冷凌一闪而过:“呵呵,如果消不了,那就等结婴的时候扬了他。”
白墨叹息道:“就你这破身体,我都担心结不了婴,气血亏虚,器官衰退,连个五六十岁的阿公都不如。”
木子瑜呵呵的笑了两声,没说话。
清音从厨房过来:“说什么呢?快过来吃饭。”
他们两个一人抱一个到外面,清音拿来了两个奶瓶,大的那个是白泽的,小的是锦鸿的,看着桌子的灵食,白泽不接奶瓶。
木子瑜放在桌子上:“张开嘴巴,我看你有几颗牙。”
泽崽子乖乖的张开嘴巴,上面两颗,下面两颗半,然后把奶瓶递给他:“喝奶吧,你还吃不了。”
他撇撇嘴准备要哭:“你哭了,那以后奶啊,灵果汁啊,这些都没有了,你就自己爬去那边莲池里喝水吧。”
听到木子瑜这样说,他转头看了看白墨,又看了看清音发现他们两个都不理他后,他又看了旁边不远处的莲池。
吸了吸鼻子自己抱着超大号的奶瓶坐在摇椅上哼哧哧的喝。
在故渊阁上美餐一顿后,她和白墨做在摇椅上看着那两个追着仙鹤爬满地的崽子,清音已经回药峰了,这两个崽子就交给了他们两个。
木子瑜拿着扇子挡住脸:“笑看风云淡,坐看云起时。”
有时候人也是:“笑看人间沉浮事,闲坐摇扇一壶茶。”或者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人间至味是清欢。啊!”
白墨侧头看着她,木子瑜收起扇子,做了起来又道:“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莫将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唉,又要下山了。”
白墨看着她哈哈大笑,然后拿起一根树枝在树下舞了起来。
木子瑜会心一笑拿出凤栖,十指一动,抚在琴弦上,铮铮琴音袅袅传来,风格陡变,琴音从低音渐高,欢快铿锵,循序渐进,随着白墨舞动而动。
琴音悠扬,花瓣渐渐如雪般落下,犹如仙乐,渐渐的,白墨舞剑也慢慢融入琴音之中,舞步越发随心所欲,潇洒豪放。
一曲终清音缓缓的走过来,:“多年没有看见你舞过剑了。”
白墨哈哈大笑:“主要是主子在那里吟诗,我油然而感,要不我们两个来一个。”
清音也笑了起来:“好呀,我也多年没有跳舞了。”
木子瑜看着他们夫妻俩的,慢慢的拨动着琴弦,一阵清婉流畅的琴声飘扬而出,仿佛汨汨流水,清风拂过,桃花的香气氤氲缭绕,刹那间,清音和白墨交换,淡粉的衣袂和青色交相呼应,飘扬。
琴声渐渐的激烈起来,琴声再次响起,亦扬亦挫,深沉,婉转而不失激昂。
琴音绕丛林,似泉水从山峰上匆匆流淌,响彻山脉,回音久久不绝。
看着那对配合默契绝美的身影,木子瑜起手落手间,动作慢慢放缓,琴声委婉连绵,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
最后他们共同拿着一把剑,犹如那情窦初开的少年少女美妙灵动。
然而木子瑜的琴声也从指间流泻而出,似丝丝细流淌过心间,柔美恬静,舒软安逸琴音又变得静雅,婉转,一如这桃花飘落,清冷淡雅却芳香四溢,就像那一对舞剑的情人一样,“远赴人间惊鸿宴,一睹人间盛世颜。”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
木子瑜倒了一壶茶,白墨牵着清音坐下。
白墨:“没想到,子瑜的琴技这么好,让我回到了当初的年少轻狂。”
木子瑜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