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后还做那些让我不高兴的事么?”洛宛宁从来都是选择性失忆,很多事,她不想记住,只需要一晚上,天大的不高兴都会烟消云散。
“绝对不了,”封蓦然说,“长记性了。”
“那就好,”洛宛宁说,“这么喜欢我,是不是希望我高兴。”
封蓦然:“那肯定啊,你听过一个说法没有。”
洛宛宁:“什么。”
封蓦然:“男朋友都是自己培养的,所以长歪了得自己修剪修剪,就是最适合你的了。”
人们常说,夫妻吵架是感情的润滑剂,而小情侣之间吵架则是升华灵魂,生活很困苦,两人天各一方,都忙着自己的事情,无论多苦,彼此心里都装着对方。
封蓦然在职场初来乍到,面对很多难以解决的问题,他第一个想到的人是自己喜欢的那个无所不能的人。
封蓦然:“要不停的与陌生人交流,感觉好难啊!”
他的那位心上人:“不难,把他当恋人,当作你喜欢的人。”
封蓦然脸上露出喜悦之色:“哈,你啊,果然不一样。”
洛宛宁正开着她那辆,破的不能再破的苟延残喘的小破车,行驶在郊外的乡间小路上。
后备箱里放着她的行李,她从百里之外的市里开了近两小时的车,车虽然破,但车载音响和车配置还是好的,好歹是大众品牌的车子,她一直想换车,可现实不允许,可能这辆跟了她很多年的车不想离开她。
很多时候我们都在人世间挣扎,如果有个人能陪在身边,一切就变的不那么痛苦了。
封蓦然做的这个工作。
封蓦然:“你的梦想会实现的。”
洛宛宁:“你比我厉害,我相信你。”
“我只想写出我要的故事和期望,”封蓦然说,“我的观念里,文学还是要关注社会问题,家家国国的思想还是会重一点,所以,你可以在另一个方向期待我。”
洛宛宁很意外,她没想到这厮还有如此伟大的思想,她说:“当然。”
“如果有一天我们互相成就了,互相陪伴到对方追求达成的那一刻,肯定特别幸福。”封蓦然已经开始想象以后了。
“我会坚持下去,无论我有多艰难,都会霸榜下去,”洛宛宁说,“我其实就是找成就感。”
封蓦然:“还要有使命感,你笔下可是一个世界,兰陵王也在期待,元天策还等着你来救赎。”
“是的呢,”洛宛宁说,“我就是来帮他填补人们的意难平。”
封蓦然:“哈哈,人心最是意难平。”
洛宛宁:“兰陵王死的太可惜了。”
“嗯嗯,世上有好多可惜的事,”封蓦然说,“你好帅。”
“我想让他重生,”洛宛宁,“把他写活过来。”
“什么样的结局是最幸福的的呢,”封蓦然说,“这可是一个很深奥的问题。”
洛宛宁:“与世无争,天下一统,再无战乱。”
封蓦然愉悦地说:“这是你的世界观,这样很好,不错。”
“与毕生知己相伴到老,这里是兄弟情,爱情是整部书的陪衬。”
封蓦然:“你看过《李尔王》《雷雨》这些话剧吗?”
洛宛宁:“一点点,说说,《风云羁》是大格局,大义江山。”
“这么说吧,”封蓦然说,“喜剧的内核是悲剧,悲剧的内核是喜剧。能让人记住的,不一定是让人舒服的。”
洛宛宁:“想要让人心动,最好的办法就是伤害他——《红与黑》。”
“记得,我们是在讨论,并不是在让你接受我的观点,只是观点碰撞看看会不会给彼此一些启发,”封蓦然说,“你知道吗,能互相理解彼此的想法,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世人多说没人理解,我却说,你只是没有遇到可以理解你那个人。”
“这世间,房子车子都是身外之物,”洛宛宁说,“所以,我以后不想要城里的那套房子了,我想去乡村,在荒无人烟的地方盖一栋乡村别墅。”
“问题是现在哪有女孩愿意去农村生活,”封蓦然说,“抬头是山,背后是水,我家就是农村,这么说吧,农村太多烟火气,怕你受不了。”
洛宛宁:“可我偏偏喜欢乡村。山清水秀,仙雾缭绕,空气清新。”
封蓦然:“中间那个不占,北方可没有那么潮湿的气候,雾气缭绕除非大雨。”
“会和东北一样冷么。”
“夏天不热,冬天没那么冷,反正我觉得比我在上大学的城市舒服,屋里暖气,几乎冬天都不出门的,一般上午出门晒晒太阳。”
一个从小生活在农村,一个从小成长在城市,人们都喜欢灯红酒绿的大都市,尤其是农村的人们,他们向往城市的繁华生活。
他想起了什么,又说:“工作这个东西,情伤是硬伤啊!做事直接,说话不直接,我快要窒息了。”
洛宛宁:“没事,就是演戏。”
封蓦然:“感觉我还是太单纯了。”
洛宛宁:“也没那么难,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两人每晚都要视频,视频完躺床上接着语音,时间在这个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