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母妃吧。”
“不行。”韩无厌低惋道:“哥哥一定要赔你一个。”
众人听不懂了,赔?他怎么赔?除了韩仙,谁都这道这物件是第一无二的,根本赔不出来,于是干看了好长时间的人终于忍耐不住了,坐第二排宝蓝色长袍少年伸着脖子笑喊:“十四弟,你许是前日几受风寒冻糊涂了罢哈哈哈”
宝蓝色少年左侧,隔着两个人的距离边,偏年幼的枫黄色长袍少年托着下巴颇为认同地笑嘻嘻道:“王叔这一反常态的作态,真是令翃稀奇、稀奇哈哈哈哈。”
“翃儿。”坐在前面的暗蓝色直裾男人冷淡一声,枫黄色长袍少年忙正襟坐好,男人冷冷地看向韩无厌道:“无厌,休要胡闹,你已经把阿禄弄哭了,再逗趣他,我绕不了你。”
宝蓝色少年听后,幸灾乐祸道:“对,他许皮痒了,来讨四哥赏他一顿舒服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两个少年大笑起来。
“安静。”冯太傅敲了一下戒尺,点着面前的竹简道:“公子典、翃王孙,方才令你们读诵的常棣,未自行理解吗?”当韩无厌抢在韩禄前痛告韩仙之后,冯太傅便令他们读诵了一遍“常棣”,让尔等领悟兄友弟恭的真谛,不想,穿耳堂风,不刻散矣。
“学生惭愧。”韩典垂首,冯太傅紧接着横了一眼韩翃,韩翃立刻规矩,表示错了。
“既然不能理解,”冯太傅掩上竹简,看着二人平淡道:“那便背诵常棣,以作惩罚。”
这......韩典和韩翃互相打眼,难堪地低下了头,先生也太刁钻了吧,方才他们只读诵了一遍,如何能背诵?
冯太傅像是知道他们心中所想,越过他们二人,目光落定到最后一排的白衣少年:“公子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