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看。”
林如海捏了捏手,道:“如今小婿也是快五十的人了,除了玉儿再无旁的牵挂。如今这样就很好了,续弦的事,老太太日后还是不要再提了。”
贾母叹了一口气,道:“你是个好孩子,是敏儿没福气。”
林如海想起贾敏,至今十分内疚,道:“是我没照顾好她。”
贾母道:“你如今还念着她,已经很好了。玉儿在这边住着,你也不用担心。天色不早了,你也快回去吧,路上叫跟着的人当些心。”
林如海起身回话道:“是,那小婿就先告退了。”
自宝玉考中秀才后,贾母越发偏爱,事事都依着他。贾政却觉得读书之事一日不可懈怠,命宝玉去族学里上学,只是贾政每日还要去衙门,一时顾不上他。宝玉每日依旧早起练字读书,与姐妹们一起写字下棋。
贾母乐得看孙子孙女儿一道玩耍,有贾母护着,谁还敢管他。这日,宝玉正与探春下棋,黛玉惜春一旁观战,宝钗迎春李纨在另一边做针线。
宝钗笑道:“虽说考中了,可后面还有大考。宝兄弟很该去学堂里读书才是,怎么整日同我们混在一起。”
探春正在下棋子,听了这话,道:“是了,早上太太还说起呢,便是去点个卯,应付应付也是好的,老爷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叫他知道了不好。”
宝玉盯着棋局,一边催着探春,一边道:“学里的太爷病了,如今是瑞大哥哥管着,不过是盯着我们读书,去不去都是一样的。欸,你快下啊。”
黛玉疑惑问道:“你不去,那跟着你的秦钟怎么办?你不是跟他挺谈得来吗?”
宝玉笑道:“他姐姐这两天身体不适,他每天要去探望,说是只去半天。”
黛玉点点头,道:“这样啊,难怪昨儿老太太叫凤姐姐去东府一趟,原来是去看蓉哥媳妇。
惜春撅着嘴,道:“说那府的事做什么?快点下棋,三姐姐都快把你的子都吃光了。”
宝玉正准备落子,不想金钏儿来了,说王夫人找宝玉。李纨放下阵线,道:“想来定是太太有话吩咐,你快去吧。”
宝玉应了,不想路上碰见贾政。宝玉一时避闪不及,被贾政抓了个正着,道:“这个时辰你不在学里读书,在家做什么?”
宝玉低着头,道:“是,是太太有事叫我。”
贾政训斥道:“胡说!太太怎么会打扰你读书,孽障,还不说实话,你今日定是没去学里。”
宝玉跪了下来,低着头不说话。贾政见他也不辩白,顿时来了气,怒道:“不要以为中了秀才就有多了不起,连学也不上了,你今日若不说出个子卯寅丑来,一顿板子都少不了。”
金钏儿见着吓人,悄悄溜出去给王夫人报信。
宝玉道:“并没有不念书,只是没去学里读罢了。”
贾政还是生气,道:“胡搅蛮缠,别人都读得,怎么就你读不得。”
宝玉解释道:“实在是学里乌烟瘴气,老爷若是不信,一瞧便知了。”
贾政道:“好,今日便同你去看看,若不像你说的,你可仔细。”说完叫起宝玉带着小厮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想族学走去。
还没走近,便听见里面一片吵嚷,贾政命人拿住外面守着的小厮,不许人进去通报,自己走进在门外听着。
“怎么,跟了姓薛的几天,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寡廉鲜耻、涎皮涎脸、卖皮肉的贱骨头。给你金大爷提鞋都嫌脏。”
“刚才在后院亲嘴摸屁股,在堂上眉来眼去,一块儿论长到短的,糊弄谁呢。”
“呸,金荣,你满嘴喷什么粪呢,编排起你大爷来了。你不就瞧着薛蟠不要你了吗,有本事你当他面说去。”
“哎哎哎,都住嘴,学堂乃读书之地。香怜,就你事多,还不快坐下,再有下次,把这些书都抄十篇。”
“贾瑞,你现在倒硬气了,忘了当初怎么求我的吗,你收了金荣多少钱,亦或者别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怎么处处帮着他说话。”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竟动起手来,以致后来满屋子只见书本、纸片、笔、砚等物乱飞一起,其他人见自己无辜受累也忍不下这口气,纷纷加入战局。贾政此时已是面色铁青,怒道:“还不给我把这些无法无天的东西拿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