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还得求人找活干呢。等儿子站住了脚,什么前程日子没有?瞧着赖家就是现成的例子。娘也别老把宝玉当小孩子看,总是有些好处的。”
他媳妇也跟着劝了几句,李嬷嬷面上答应,可心里还有些气。寻了些由头,在宝玉房里又发落了几个丫头,指桑骂槐,吵吵嚷嚷的。袭人麝月等不好与她争论,只能小心赔不是,等宝玉出来说句话。
宝玉知道李嬷嬷是存心的,只是那几个确实是犯了错才被责罚的,这规矩是自己要立的,况且奶嬷嬷比大丫鬟的身份还要高,从哥儿姐儿小时起就管理房里事,谁也说不得什么,比一般的嬷嬷还体面,也不好说些什么,对袭人麝月等幽怨的目光视而不见,只说了句让李嬷嬷私下里训斥,省得叫外头看笑话。李嬷嬷听了更加得意,众人也只好忍气吞声。宝玉房里难得清净下来。
此后一段时间,贾政时常把宝玉叫到前头考教学问,与清客们谈诗论词。宝玉素有捷才,常引得众人称赞,门客有心讨好,三分诗才吹成八分。贾政见宝玉不卑不亢,也有些欢喜,口里谦逊道:“不过是小儿玩笑,仗着自己有三分歪才罢了。让诸位先生见笑了。”
又想起宝玉一人读书到底不好,还是要与同窗讨论,方有进益。于是生出要让宝玉去族学读书的想法。
一日趁着贾母正与孙子孙女们玩笑,想着这会子心情好,贾政便前来请安。众人一听,面面相觑。贾母房中一向有宝玉凤姐这两人在,一个高谈阔论,一个巧言笑语,又有探春等在一旁奉承,热闹的很。见贾政来了,宝玉不好再在贾母身边撒娇卖乖,凤姐肃立一旁,也不敢像往日一般玩笑,三春乖乖坐好,丫环们各司其职。
贾政进来请了安,便道有事与贾母商议。众人见状也都识趣的退了下去,各回各房不提。
贾母见贾政十分郑重的样子,还以为出来什么大事。听贾政道明来意,登时就不答应,怒道:“你就这么见不惯你儿子,前头逼死大的,现在又来逼死这个小的?好一个狠心的父亲,宝玉竟不是你亲生的不成?”贾政连忙跪下直呼冤枉。
贾母也不听,道:“宝玉才几岁,我不过略疼他些,那些人便看不顺眼,在你身边嚼蛆,说三道四,成日里对宝玉非打即骂。说什么去学堂,不过是想把宝玉从我房里抢走,由你们作践去!”
贾政知道先前的事贾母还在气头上,又听了这样的话,拱手哭道:“宝玉最近用功,儿子高兴还来不及,哪里舍得打他。儿子知道母亲疼宝玉,只求母亲也疼疼我,儿子如今只有这一个嫡子,哪里不希望他好的。”
贾母看着贾政新生的几条皱纹,知道他自珠儿死后一直郁郁寡欢,又想起他这些年的不得志,心有不忍,不在言语。
贾政见贾母似有松动,连忙上前道:“儿子也不是要宝玉如何上进,宝玉每日读书,去了学堂,有一二同窗相互督促也是好的。何况那族学,都是些亲朋子弟,就在家后头,与宝玉也有好处。”
贾母还在犹豫,宝玉这些日子读书得了他父亲不少赞,也不再畏畏缩缩,父子关系得以缓和,她心里也欢喜,更不愿寒了小儿子的心,上学本是件大事,儿孙上进也是家门兴旺之象。说道:“要宝玉去学堂也行,但是只许上半日,下午仍来我这里,你不许打骂,不许逼他。教我知道了,也不用去了。”
贾政本是不满只上半日的,但一想宝玉往日做派,现在已是好多了,好歹是上了学堂。索性现在还小,日后好好教导就是了,也就答应了下来。
贾母又与贾政闲话几句,各自回房睡下。
第二日,宝玉前去给贾母请安,知道自己要上学堂的事,十分欢喜。又有凤姐在一旁打趣,贾母十分不快也去了七分。
宝玉又去给王夫人请安,王夫人把宝玉搂在怀里,吩咐彩云彩霞给他打理上学用的东西,叫李嬷嬷袭人进来学着,以免日后她们打理时有什么疏漏。
去了学堂,拜了孔圣人像,又一一与学里的人见礼,互相认识一下。讲课的还是族中老学者贾代儒,又有他孙子贾瑞帮衬。
众人见府里的凤凰蛋宝玉来了,有依附府里的上前讨好,有看不惯的满脸不屑,还有那些明哲保身的,只顾读书。宝玉不管那些,自从经历前世那些事后,也不那般以貌取人,只与认识的贾蔷等说话。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