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余枫对破局,百思不得其解。
他默默给女人取了个名字,叫“缝头女”。
“那些道士、和尚究竟遭遇了什么?”
“吕三清到底是谁?”
……
庭院过半,江余枫的头再度眩晕,周围的事物再度虚无起来,包括那个让江余枫毛骨悚然的“缝头女”。
“又来?”
古宅里的那棵柳树,上面的尸体摇摇欲坠,整棵柳树摇晃起来。
那些个道士,和尚,像是恢复生机一般,将插在胸前的剑,拔出,死死盯着江余枫去的方向。
……
眩晕感消失。画面一转。
江余枫身边再无那个女人,但眼前的一切却让他无比惊恐。
他左手提着一把短刀,右手一柄长刀,一身染血青衫,腰间挂有一个灯笼。
前两个情景的事物再度出现了?
这次江余枫掌管了身体的自主权。
他脚下踩着一颗头颅,一个道士的头颅,周围上百具尸体,有道士,有和尚。
依旧是先前那座古宅,那棵柳树不见了,那片地皮上出现一个戏台。
那个灵堂里,依旧摆着一副棺材,灵位上是“江余枫”的名字。
那个哭丧女缓缓转过头,眼神怨毒无比,死死盯着江余枫。
“咒我死?”
真的想冲过去,给那个哭丧女几下。但想了想,自己依旧不敢轻举妄动。
在这幻境里,江余枫就是个弟弟,只有那幻境的始作俑者才是爹。
突然间,一阵戏腔响起。戏台上,之前那位缝头女,水袖起落。
眼神十分怨毒地看着江余枫,不似前两个情景时,眼神平淡。
江余枫眉头微皱,下意识捂住耳朵。
缝头女一口戏腔:
“五更钟动笙歌散,十里月明灯火稀。”
“西园何限相思树,辛苦梅花候海棠。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声声入魂,震的江余枫鼻血直流,捂耳朵根本没有用。
随着那戏腔落下,地上的尸体开始动了,灵堂的那口棺材也震动起来。
“始作俑者就是你吗?”江余枫冷冷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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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我唱的如何?”缝头女冷冷问道,同时身上爆发出阴冷的气息,让江余枫倍感压力。
“亏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心上人,这是要把我唱死。”
闻言,缝头女诡异一笑:
“那刚好可以来陪我不是?”
说完那缝头女又响起了戏腔。
“……”
再让她唱下去,恐怕真得被唱死。
江余枫手腕一翻,那把小刀似流光般射出,直刺而去。
只见缝头女一个眼神,那把刀轰然碎裂,他的神情明显有些失望。
知道那缝头女是始作俑者,江余枫注意到一个细节,就是当她情绪波动时,周围的一些事物就会陷入片刻的虚无。
破局在于她的情绪吗?
这时,一只手抓住他的脚踝。低头一看,是一个道士,断了一臂,少了两颗眼球,一双血眼死死盯着江余枫:“还我眼睛,还我眼睛。”
一道寒芒闪过,下一秒,那道士又断一臂一头。
血溅青衫。
“还你娘呀,嫌死的不透?”
江余枫下意识退后数步,离那堆尸体五米远。
地上一具具尸体扭曲地爬了起来,从地上拔出佩剑,或者是找回念珠。
道士提剑,动作缓慢,朝江余枫踱步而来,和尚就地打坐对着他念着奇怪的经文。
与此同时,那个哭丧女端着火盆,从灵堂走来。哭声让江余枫很不自在。
那块灵位紧接着轰然炸裂。棺材板被里面那位掀起,一只枯手伸了出来,紧接着,一位青衫枯骨跳了出来,手里一把刀。
见棺材里的那位出来,江余枫心里恐慌起来。
随着和尚的经文声与唱戏声渐渐变大,江余枫头痛欲裂起来。
身影一闪,刀光剑影。
一刀一颗头颅,率先斩下那些秃驴的头。少了经文声,江余枫的疼痛感少了几分。
“阿弥陀佛,真他妈的聒噪。”
“果然,这些都是缝头女制造出来的吗?战力这么弱。”
斩下好多头颅后,江余枫看了一眼戏台,缝头女的情绪并没有受到影响。看来要对她珍视的东西动手才好。
一个名字瞬间涌上心头。
“吕三清。”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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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江余枫对着缝头女大吼:“告诉你,我吕三清,根本就不在乎你,哪怕我死,也不会与你相守,你...他妈的就是个单相思而已。”
闻言,戏台上的缝头女停止了唱戏,戏腔渐渐变为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