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似乎没有他们没有足够的人手修筑这些工事。
但这与事实不符,从海城一直到旅顺口,全部沦陷,纵然很多男人被抽调入关参战,敌人也要控制上万壮丁才是,而敌人登陆一个月多了,理应有足够的人手和时间修筑工事才对。”
这个问题,没有人能解释,事实就是,李肇基根本就没有修筑工事与清军鏖战的打算,因为这样打起来,只会相互消耗。
他就是想尝试能不能在野战之中击败清军,如果能击败这支南下的清军,整个辽东就再无对手,他就可以放开手扫掠地方。当然,也可以奈何不了对手,那打下去的意义就不打了,徒增伤亡干什么,还不如见好就收,不论从海上撤退还是南下撤退,都可以。
因为,在过去的一个多月,归附商社的本地人,要么被李肇基派遣南下去修辽南工事,要么就协助军队四散扫掠更多的庄屯、城镇,亦或者为东方旅服务,加工军事物资。
清军一方想不明白,因此很只能担心东方旅有什么招数自己没有看出来。
济尔哈朗听了这些话,看向阿巴泰:“七哥,你怎么看?”
“我哪里知道尼堪们有什么阴谋,但渡河总归是没有错的。”阿巴泰说道。
“那七哥觉得,怎么渡河?”济尔哈朗问。
阿巴泰朝着东面一指,说道:“往上游去,往前走至少十里,都是地势和缓的地方,找个水流小的地方渡河,吸引对方的兵力随着咱们向上游移动。另外一队,继续往上游走,那里都是山,河流湍急,但道路也是难行。
他们的火炮肯定上不去,而且他们步兵多,必然不敢离开大营太远。
两队人,从各旗里选择擅射的人,甲兵就算了,在五棺山一带和他们步兵接触过的逃兵说了,这些家伙火枪很厉害,但却没有配甲,咱们就让弓手和他们对射,看谁先崩。”
济尔哈朗微微点头:“以我所见,对射就算了,只要咱们摆出上游渡河的架势,他们八成是要退的。”
“我估摸也是,对方的将领再傻,也不会把他那些兵沿着河流一溜摆开,那不是找死么?”阿巴泰坦然说道。
济尔哈朗对索尼说:“索尼,你接手这里的事,尽快找到一个可以搭设浮桥的地方,咱们的马匹要走桥过河。
七哥,去上游的事,由你来负责,怎么样?”
阿巴泰咧嘴一笑:“这简单,我这就去各营挑人。”
说着,他就去了,济尔哈朗招呼博洛:“博洛,你也跟着去,劝着点你父亲,若是没有优势,没必要和对方对射,现在随征的都是满洲各旗的兵,勒克德浑那个笨蛋已经送了四百多诸绅,咱们不必要折损太多的人。”
博洛点头:“以侄儿所见,只要把登陆的敌人赶走,咱们就算赢了。”
这大胆的话让济尔哈朗非常满意,他说道:“你说的没错,就是这个道理,他们也就几千兵,又不是明军,是东方社的兵,这些商人来打仗,肯定是大明朝廷许了好处的,现在仗打了,还抢了一波,好处都得到了,他们未必会愿意和咱们死战。”
“是,郑亲王,我这就去筹备。”博洛点头,连忙追着阿巴泰去了。
接下来几日,李肇基派遣的机动部队不断随着清军迂回渡河的部队向东移动着,越往上游去,地形越是崎岖,先是炮兵折返回来,后又是辎重车停下来,再接下来,有些地段连马都过不了,只能人前进。
清军可以消失在河边,不见踪迹,但东方旅必须保持和河岸的距离,准备迎击敌人,因此一路行军,非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