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江小姐,我不是故意要破坏你们的感情的。
“这件事发生之后,我很害怕,也不想把这件事闹大,于是,趁冷少还没醒就离开了酒店。
“这些年,我一直把这个秘密深藏于心底,不敢让任何人知道,也不敢将小天的身世公开于众。
“要不是今天你们问我,我是准备将这个秘密带进棺材的。”
叶颖说着话,用手擦着眼角的泪,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冷夜衡脸色越发阴沉,黑得快要融入夜色的冰眸,没有一丝温度,冷得吓人。
冷夜衡薄凉的嗓音对叶颖说道:“这件事我会让时辰去查清楚,若是真的,我会给你跟小天一个交代,若你是假的,你知道我的脾气手段!”
叶颖被他冷厉的嗓门吓得有点怔。
还没出声就听到盛可遇的声音,“这件事我冷家会给你一个交代,你先回去。”
叶颖看了看冷夜衡,见他没再说话,心里直打鼓,也不知道赌对没有。
她垂了垂眼眸,再次跟盛可遇表明自己的无辜,“冷夫人,当初我也是无法抵抗冷少的力气,才会委身于他。
“我真的没想过要破坏冷少跟江小姐的感情,请您相信我。”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盛可遇不想看见她这跟李玫馨一样楚楚可怜的模样,冷着脸说道。
叶颖点了下脑袋。
含情脉脉的眼眸,不动声色地看了冷夜衡一眼,这才垂着脑袋,拿着包包离开了。
“你这做的什么事?我同意你去米国拓展市场,不是让你去做对不起畅儿的事!”
叶颖一走,盛可遇就憋不住怒火。
大声冲冷夜衡吼道,眼里满是不赞同与怒气。
冷夜衡垂着脑袋,深知这件事是自己做得不对。
那天晚上,他喝了很多酒,想着有贺知舟在,不会出问题。
没想到……
他揉了揉发疼的额角,垂着眼帘,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冗长的沉静后,他看向江舒畅,低哑的嗓音喊道:“畅儿……”
江舒畅身上的力气好似一瞬间被人抽走了,像个没有灵魂的躯体。
眼里噙着泪,可怜又倔强。
胃里更是绞痛得厉害,疼得全身都痉挛起来。
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嘴唇泛白,疼得极为难受。
“畅儿,你怎么了?”冷夜衡焦急的嗓音响起,抱了抱她,见她脸色惨白,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
“药……”江舒畅强忍着胃部传来的痛感,看着自己的包包低声说道,“药……”
冷夜衡反应过来,将她的包拿起来,在里面翻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一瓶写着维生素c的药。
“这是钙片,你吃这个做什么?”
他疑惑出声。
江舒畅伸手要去拿药瓶,“给我……”
冷夜衡看她这么痛苦,也没再问,忙打开瓶盖,“要多少颗?”
“三……三颗。”
冷夜衡将药喂进她嘴里,又拿过盛可遇递来的水,喂她喝了几口。
江舒畅还很疼,额头上的细汗越来越多。
“我送你去医院……”冷夜衡说完,弯腰想抱着她起身,被江舒畅推开,“不要、不要……”
女孩身体难受,没什么力气说话,手上却用了很大的劲要推开他。
冷夜衡看她抗拒自己,心很痛,宛若被人用着钝刀在割着一般。
疼痛难忍。
“我送她去吧。”盛可遇搀扶着江舒畅起身,担心得皱起了眉,“能走吗?”
江舒畅虚弱地点了下头。
她知道,自己是胃癌发作了。
止疼药吃下去,还是难受得很,任由盛可遇将自己送去医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