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冷夜衡呵笑,“行啊,我倒想听听你能解释什么。”
江舒畅触及他嘴角悬着的冷笑,想解释的心彻底凉了。
抿唇不语。
冷明霁知道二哥误会了,见他们俩针锋对麦芒,谁都不肯开口。
犹豫了几秒,上前道:“二哥,我跟二嫂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方才二嫂没站稳,差点摔了,我只是扶她一把而已。
“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做。”
冷夜衡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是没做,还是来不及做?
“你当我眼瞎看不见么?”
这里是平地,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摔倒?
况且,他们方才含情脉脉对视的模样,当真以为他眼瞎没看见?
冷明霁还想辩解,却被江舒畅拦下来。
她冷着脸,望着冷夜衡,对冷明霁说道:“信你的人,无需解释也会信你,不信你的人,纵使你说得天花乱坠,也不会信你,别白费口舌了。”
“二嫂……”冷明霁喊了一声。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江舒畅打断,“我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家。”
说完,她越过冷夜衡就要往外走。
经过冷夜衡身侧时,手腕处传来一道重力,她眉心紧蹙起来。
“放手”二字还没出口,整个人就被冷夜衡带着走了出去。
他步伐很快,身上绕着戾气,半点反应的时间都不给江舒畅,就拽着她快步离开诊室。
冷明霁望着他们离开的身影,眼里满是担忧之色。
追出去的步伐刚迈出一步就停了下来。
他这时候追出去,只会加深他们的误会。
可想到二哥那满脸的戾气,他又担心二哥会对二嫂不利。
纠结好久之下,他打了电话给冷延卿,“爸,二哥跟二嫂出事了,您有时间去锦凰看看吗?”
江舒畅被冷夜衡塞进车里,她挣扎着要下车,车门就被关上了。
“冷夜衡,你想干什么?”她冷着脸质问道。
冷夜衡系上安全带,面无表情地启动车子。
“你以为我想干什么?”他薄凉的嗓音反问道,目光锐利地看着她。
江舒畅拧着长眉,盯着他看,许久没说话。
俩人回到家,一路无话。
下了车后,江舒畅就往房间走,冷夜衡看她如此,脸色越发阴沉。
“江舒畅,你就没什么打算跟我说的么?”他冰寒的嗓音问道。
江舒畅脚步一顿,回眸看了他一眼,“你想让我说什么?
“说‘对,我就是水性杨花,跟冷明霁勾搭在一起?’,还是说‘你相信我,我跟冷明霁什么关系都没有’?
“我说的你会信吗?”
她从发出一声灵魂质问,水眸盈盈,绕着倔强地与他对视。
冷夜衡听得脑壳发疼,坚硬的面庞上,郁气越来越浓郁。
“你一定要这么说话么?”他几乎是从牙缝间挤出一句话。
“不然你还想让我怎么说?”江舒畅冷声反问。
冷夜衡额上青筋暴跳,硕大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嘴唇微动,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就听到佣人来汇报。
“少爷,大爷来了,还有……”
小七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
她皱起了眉,偷偷打量一眼冷夜衡的脸色。
冷夜衡薄凉的目光落向冷延卿,以及随他而来的李玫馨,脸色黑得快变成烧焦的锅底。
“你们来做什么?”
江舒畅朝客厅外的方向看去。
在看见难得一见的冷延卿时,眼里有一丝讶异。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