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少爷回来了,还带了一个女人跟一个两岁的孩子,据说那孩子是少爷的儿子,长得跟少爷很像……”
“少爷出国三年,总算回来了,可怜少夫人,刚嫁进冷家就独守空房,现在好不容易盼得少爷回来,又被小三跟私生子登堂入室……”
江舒畅听着女佣们越走越远的讨论声,有一瞬的失神,心口闷着一股痛,在绞着她的神经。
三年了。
原来她嫁入冷家已经三年。
今天刚好是他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犹记得三年前的今天,她与冷夜衡刚领证,他就去国外发展事业,婚后一面都没见上。
不知不觉,模糊的视线内闯入一道陌生又熟悉的身影。
他回来了。
男人一身清隽的黑色西装打扮,身上衣服没有半点褶皱,发型梳得一丝不苟,锐利如鹰隼般的褐色瞳眸中凝着淡漠的寒意,给人强大的压迫感与疏离感。
那是她暗恋了十年,不惜成为包办婚姻受害者也要嫁的男人。
冷夜衡抬了下眸,微蹙着眉睨了江舒畅一眼,打量了一秒钟,似乎在辨认眼前这人是谁。
“江舒畅?”他薄凉的嗓音透着一分不确定。
江舒畅听出他话音中的陌生感,心口顿疼,唇都不禁颤了两下。
这是她的丈夫,却陌生到婚后一句话都没说过。
她轻嗯了一声,想到方才听到的议论声,犹豫了几秒,开口道:“听说你带了一个女人跟一个孩子回来?”
她不喜欢有误会,也怕耳听为虚,所以要问清楚。
冷夜衡蹙了蹙眉,似没想到她会问这个。
也不隐瞒,点了下头,“嗯。”
江舒畅闻言,拳头下意识攥紧了几分,身体绷紧。
屏着呼吸,哑着嗓音再问:“你跟他们是什么关系?”
她是个对待感情有很强洁癖的人,哪怕眼前这个人是她爱了十年的男人。
只要他出轨,她必然是不可能会跟他继续这段婚姻。
冷夜衡思索一番,给出一个不像解释的解释:“那是我要照顾一辈子的人。”
江舒畅顿时心灰意冷,脸色唰的一下白成纸,眼圈里有泪水在打转。
左胸腔处传来密密麻麻犹如蚂蚁啃噬的疼痛感,疼得她快麻木了。
是他要照顾一辈子的人?
那她算什么?
第三者?
看到她眼角的泪水,男人眼底有点异样的情绪在涌动,但面上依旧没什么变化,似带着不解。
刚想开口问点什么,就听到江舒畅哽咽着嗓音说道:“冷夜衡,我们离婚吧。”
冷夜衡一怔,更是疑惑,“为什么要离婚?”
他娶了她,便是要对她负责一辈子,沉声道:“我不同意。”
江舒畅眼里划过讶异,视线定定地锁着他。
不明白他为什么会不同意。
他这时候带着那对母子回来,不就是要离婚,让她给他们腾位置的意思么?
她怕他不好开口,主动开口提出离婚,他为什么反而不同意?
江舒畅重新开口,视线坚定了几分,“离婚后,更方便你照顾他们母子,不好么?”
冷夜衡是冷氏帝国的霸总,智商不在话下。
听到她说的这话,顿时就明白她的意思。
双眸锐利地望着她,磁沉的语调铿锵有力,“我不会娶她。”
说完,修长的身影迈步离开,片刻不愿多待。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