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
慕容轩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望着走向他身侧的慕容心回道:“阿姐,这是陛下安排的,专门为庄主守灵的人。”
慕容心了然,萧云泽为她做的实在是太多太周到了,而自己却也没能为他做什么。
“阿姐,阿姐?”慕容轩唤道。
慕容心这才回过神来,看见慕容轩有些精神不济,便语带关心地道:“阿轩,你一夜未睡还是去休息一下,这里有我。”
慕容轩忙拒绝:“阿姐,我好歹是个身强体壮的男子,能熬得住,倒是你,如今怀有身孕,若是再有什么差池,如何向陛下交代?”
慕容心正欲开口,门口便传来了闹哄哄的声音,似是有人在争论着什么。
慕容心和慕容轩同时转头望去,见到是前几日来祭奠慕容石的几个武林门派的掌门人,慕容心不由得蹙紧眉头,“该来的还是来了,他们可真够心急的。走,阿轩,随我去看看。”她说着,便起身向门口走去。慕容轩闻言紧随其后。
她临出灵堂前,转过身深望了一慕容石的灵位,转而向两侧的侍卫道:“你们替本宫守好灵堂,不得让外人踏入!”
侍卫们齐声回应:“是!”
慕容心走得极慢,喧闹之处离她所在的地方并不远,故而那些人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听得一清二楚,她就是想看看这些人为了盟主之位到底能有多不要脸面。
其中一个自诩名门正派实力雄厚的门派名叫叶卿的掌门道:“我峰林派自创建以来便惩恶扬善,为江湖武林做出不少贡献,难道我堂堂峰林派掌门当不起这盟主之位吗?”
“如今盟主尸骨未寒,还未下葬,你们这群人就在觊觎盟主之位!其心可诛!”一位慕容石交好的旧友怒道。
……
很多人都认为自己最适合当盟主,也有少数人认为此事讨论不合时宜,为盟主忿忿不平。
慕容心走至他们身后,朗声道:“诸位!有什么事怎么不进去说,在门口叙旧倒显得我慕容山庄待客不周了!”
众人闻言纷纷转身,看见是慕容心大多数人都行礼道:“参见皇后娘娘!”但依旧有一些自命不凡心高气傲的门派掌门依旧挺直身子,不肯行礼。
一旁的慕容轩见状,怒道:“大胆!见了皇后殿下还不行礼!”
慕容心拦住了正要冲上去的慕容轩,语气平静地道:“阿轩不得无礼。这些都是父亲的手足旧友,于情于理我是晚辈,理应向他们行礼才是。”说着,她便微微欠身,“见过诸位掌门。”
她正好正对那些不肯向她行礼的人,他们见状神色大惊,他们没想到慕容心如今贵为皇后,竟肯屈膝向他们行礼。他们面露难堪,好歹都是当掌门的人,面子自然挂不住,一位颇有声望的掌门人忙道:“皇后娘娘真是折煞我们这群老家伙了,是我们在江湖上闲散惯了,不太懂得朝中礼数,失敬失敬!”随后,那些以他为首之人均向她拱手致歉。
慕容心温和地道:“诸位能前来祭奠家父,于慕容家来说已经是莫大的荣幸。原以为慕容山庄罹难,家父故去,会人走茶凉,看来是心儿心胸狭隘了。诸位将家父视为挚友泣泪祭奠,家父在天之灵也能有所安慰了。”说着,她便抹起了眼泪。
众人见状只好将之前的事作罢,慕容心都如此真挚地说了,他们就算再不顾脸面也不好在家办丧事的时候闹。
众人四散而去,回去等着慕容石葬礼那日。
6
萧云泽自晨起,便去处理朝中之事,他很想陪着慕容心去灵堂,但是慕容心却劝他,虽离开京城,但作为一国之君,对国事绝不能不闻不问。他此刻正在书房听隐卫的汇报。
“启禀陛下,您让盯着的那群人,在江南一带消失了,他们的底细至今……至今还未查明。”那隐卫有些慌张地瞥了萧云泽一眼,见他神情没有任何波澜,才继续道:“至于风月的藏宝图,据探子来报,恐怕此物仍在慕容山庄。”
萧云泽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只有手指在轻轻摩挲书案上的信纸。隐卫见状,心里直犯怵。鼓起勇气唤道:“陛下?陛下?”
萧云泽这才看了他一眼说:“那群人的底细继续给朕查探。至于风月……不必再寻了。”
隐卫闻言有些惊讶地望着萧云泽,正欲开口询问为何不寻时,萧云泽有些不悦地道:“不该问的别问,只需做朕要你做的事,这是你从入王府当隐卫开始朕告诉你的第一句话,难道还要像以前那样再教你一遍吗?”他眼神冷冽地扫向那隐卫。
隐卫惶恐不安地拱手道:“属下不敢!”
“退下吧。”萧云泽淡淡吩咐道。
隐卫立刻闪身从侧窗离开。
萧云泽独自一人在书房中望着案上展开的信,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心儿,对不起,若不是我没有及时派人保护慕容山庄,只顾着找到那害人性命的不祥之物,或许你就不会遭受此等痛苦,还要整日担忧兰儿的生死。”
原来那封信是风觉传回的,他在信上说并未找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