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都朝我投来。
会议桌上一共六人,四名亚裔两名洋人。
“有什么问题吗?”
金发男人打量着我,目光带着审视,“共荣区的规划是早就确定的事情,你不清楚?”
面对质疑,我再次开口,“我的确不清楚,但我清楚一点,这里是大夏的故土,共荣区为什么不建立在欧洲?”
会议上,有人倒吸凉气。
因为翻译耳麦,我的话原封不动的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我说得不对吗?”我平静道,“无论你们之前如何谈论的,我不支持建立共荣区。”
狗屁的共荣区,这所谓的共荣,为什么一定要在这片土地上建立?!
这和百年前,又有什么区别?
“这是我的态度。”
我与那名外国人对视,那名金发男人忽然怒目,“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人,这片土地生养的人,不是什么东西。”
我没有任何一刻如此时一般冷静,这是一种平静和愤怒共存的状态。理智在告诉我妥协更好,但有一个声音在倾诉……
不对,是无数的声音,曾为这片土地牺牲的英魂都在哭泣。
这是血和泪的在滴落。
我再次开口,“这就是我的态度,要建立共荣区,绝不可能。”
目光环视而过,每个人脸上神情各异。
“我赞同。”董凌忽然出声,“共荣区,绝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