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喜欢谈业务就滚去做鸭子，少在这恶心人！”
黄帅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把三人都得罪了。
张启他不怕，但是显然，谢婉莹对他很不满意，还被杨子怡训斥。
也不知道这生意还能不能落到自己的手上。
一晚上，杨子怡总算是说了一句自己爱听的话。
“当鸭子，也不是谁都配的，至少业务能力得过硬，黄帅在这方面可还欠缺点。”
张启才不管黄帅怎么想，算计他，就要承受后果。
黄帅被张启这一刀补的差点吐出血来，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回讽道：“我是没有当鸭子的资格，但我看你不错，如果吃不起饭了倒是可以试试！”
“都给我闭嘴！”
杨子怡后悔了，想收回刚刚说的话。
“我不管你们俩之前的恩怨，要是因为你们俩这单生意吹了，就都给我卷铺盖滚蛋！”
杨子怡看见这两人头都大了。
一个两个，都是不省心的玩意，特别是黄帅，和客户滚到了床上不说，还想算计自己。
“你和我进来！”
反正黄帅也不是第一次了，她看着就恶心，根本不想搭理她，倒是张启，根本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黄帅看着怒气冲冲的杨子怡露出了笑容，连忙回到了房间听墙角。
“杨总，这事可不赖我，我和谢婉莹啥事没有。”
张启可不想让黄帅看笑话，连忙和谢婉莹撇清楚关系。
“是没有还没来得及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德行，张启，你就是一个技术员，收起那套不该有的想法！”
杨子怡根本不给张启解释的机会。
“什么想法？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和杨总再续前缘~”
张启原本还因为自己让杨子怡大半夜的折腾一趟有些愧疚，谁知道，杨子怡开口贬低自己。
这他能忍？
“你！！！”
不是说好了，再也不提那晚的事了吗？
他怎么出尔反尔？想起前些日子的梦，杨子怡脸上悄悄爬上一抹红晕。
“我怎么了？这房间隔音可不怎么样，杨总要是不怕黄帅听到，就在大点声~”
张启半靠在墙上，吊儿郎当的根本不把杨子怡放在眼里。
“你给我闭嘴！张启，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妄想再拿那晚的事威胁我！”
张启摸摸鼻子，他还真没威胁杨子怡。
比起赵梦和谢婉莹这种私生活混乱的女人，杨子怡简直就是个异类。
而且他真的很想在试一次。
“我没有，我说的是真的，杨总，难道你就不想知道那晚到底多舒服吗？”
张启一脸坏笑。
他就不信，杨子怡一点感觉都没有。
虽然细节他记不起来了，但舒服是真舒服。
“我一点都舒服！！！”
杨子怡的否定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行吧，那要不要再来一次，我绝对让你舒服~”
张启看着俏脸血红的杨子怡，起了逗弄的心思。
“你闭嘴！给我闭嘴！”
杨子怡捂着耳朵，根本不想听张启放屁。
“行行行，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瞅瞅这委屈的模样，哪还有一丝女强人的影子，根本就是一个害羞的小媳妇。
张启心里咯噔一下。
那天晚上该不会是杨子怡的第一次吧？
张启连忙摇头，怎么可能，这个社会哪儿还有那么多第一次。
一定是他想多了。
“你摇头晃脑的干什么呢？”
杨子怡见张启的奇怪的举动也有点疑惑。
“没......没什么，上一次在亚成的时候，谢婉莹就找过我，不过我对这种女人没兴趣，我怕得病，所以杨总不用担心。”
杨子怡咬着嘴唇，心里突然有些愉悦，态度也变得柔和起来。
“你知道最好，这种方式虽然便捷，但是今天她能找你，明天也能找别人，黄帅就是个例子，我也为你好，只要你稳稳地，部门主管的位置一定是你的。”
张启点点头，他倒是不担心这个，如果杨子怡敢反悔，他有的是办法。
他现在脑子里全都是那天晚上的事，杨子怡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张启看向杨子怡，张了张嘴，却始终问不出口。
“既然没事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我本来打算带黄帅去谈生意，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他不太合适，你和我去吧。”
杨子怡想了想，还是决定带着张启一起。
“啊？我行吗？”
张启根本没做过这种事。
“没什么行不行的，机灵点，不要别人点烟你吹火，别人夹菜你转桌就没什么大问题。”
瞅她说的话，自己很像个煞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