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话有理。”黄钟公听得眼前一亮,却又问道,“但若平大夫心有顾虑呢?”
“只说看病,无非是几句激将法罢了,平大夫忍不得这个的,当初他因为不能治令狐兄的内伤,就差点走火入魔,还是我将他唤醒的呢,而且……”
“原来如此……”
黄钟公越听感觉越有门,但又有些患得患失,林平之让他休息,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一路行船走大运河,林平之丝毫不敢耽搁,每每靠岸一两个时辰,让黄钟公给秦伟邦灌点米汤肉汤吊命,他趁机也休整一番,打坐念经恢复精神,便继续夜以继日的赶路。
不一日,三人风尘仆仆的赶到开封。
林平之却没急着登门拜访。
嗯,没去直接拜访,但林平之暂时安置下黄钟公和秦伟邦,却暗中来到平一指家附近。
就这样,林平之连等了三天。
而三日后,他等的事情终于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