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和之前做过的果然一点没差。
简鹿笛低笑，旋即故作严肃道：“嗯，就是卖相还有待加强。”
姜屿森一点不介意。
十一点钟的时候，外面的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是许久未见的秦暮。
因为姜屿森的情况，这段时间的律所都靠他一个主持大局，差点没给累死。
进了门，他气喘吁吁地将手里的袋子放在一旁，径直去倒了杯水。
简鹿笛好奇地问：“你拿了什么来？”
秦暮神秘地一笑，把杯子放在桌上，这时才重新拎起那一袋子，先从中拿出两本书。
简鹿笛定睛一看，竟然是小学的语文课本！
秦暮把书塞到姜屿森怀里，笑嘻嘻道：“我问过我读小学的侄女了，老师每天布置的作业就是抄课本。姜屿森小朋友，你现在只有六岁，该跟上同龄人的学习节奏了，以后每天我都来监督你做作业。”
姜屿森：“……”
简鹿笛：“……”
秦暮心想他每天在律所做牛做马，姜屿森这厮在这里风花雪月，不行，一定要给他找点事做，心里才能平衡点。
况且，这种时候不欺负他，以后恐怕再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机会了！
姜屿森把课本丢回他手里，嫌弃道：“我已经长大了，这个不适合我了。”
秦暮一副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表情，又从袋子里拿出几本三年高考五年模拟。
“好好看好好学，不懂得可以让秦老师我来免费教学哦。”
姜屿森：“……可是我学这个做什么？”
秦暮有板有眼：“简小美女没跟你说吗，你到现在高中都还没有毕业。成天惹是生非幺蛾子不断，复读再复读。要不是你这次生病，本来应该好好在高中上课的。我刚刚也是体谅你没有记忆，想让你从小学开始学起，没想到你还挺倔。”
“赶紧的吧，别浪费时间了，不然你今年也别想毕业了。”
姜屿森被唬的一愣一愣的，随手翻开其中一本化学联系，发现自己还真有那么点印象。
他几乎一言难尽：“我、我真这么……连高中都没毕业？”
“没错。”
秦暮一本正经：“来，叫声秦老师听听，可以免费给你补课。”
姜屿森看向简鹿笛，见她一副拼命忍笑的模样，顿时反应过来，没好气地冲秦暮说：“那为什么我有老婆，你还没有？”
秦暮：“……”一针见血。
姜屿森哼了一声：“别把我的智商想的跟你一样低。”
秦暮：“……”
k.o。
他大概这辈子在姜屿森这里都讨不到什么便宜了。
秦暮时间来的正好，赶上了饭点。
用过餐，简鹿笛刚要收拾碗筷，就被姜屿森阻止了。
“这里有个现成的劳动力。”
他对秦暮说，“秦叔叔，洗碗的事就交给你了。”
“毕竟。”
他笑笑，“我心疼我老婆的手，但没人心疼你的手啊。”
赤裸裸的打击报复！
秦暮咬牙切齿。
可爱是不可能可爱的，不管是六岁还是二十七岁，姜屿森都是一如既往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