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鲜血正慢慢的从中渗了出来,看不到伤口是什么情况,不过只看那些沙石土砾,明显伤口的情况好不到哪儿去;
“我不会处理伤口··”琴瑟色收回目光,看向阿红说道,阿红不由苦笑;
“若我自己够得到就不麻烦婆婆了,婆婆只管把伤口清理干净,然后抹上药膏包扎好就行了。”
阿红说道,琴瑟色默默的又瞅了瞅她的后背,虽然觉得依旧很悬,但是就像阿红说的,就是不会,那也比不处理要好,若是阿红自己能处理,她想必也不会把这事儿说出来了。
阿红转过身,把后背对着琴瑟色,琴瑟色则翻了翻她的小木箱,找出了一把小剪刀;
“那我开始了,若有什么不对你立即说啊。”琴瑟色说了一句,然后就拿着小剪刀开始剪起了阿红后背的衣服;
在沿着破口把后背的衣服小心的剪掉后,伤口都露了出来;
这几道伤口都是划伤,看上去并不怎么深,倒也不太严重,不过,伤口上附着着很多的细碎砂砾,只看着就难搞;
“不是,你这要怎么清理啊??”琴瑟色无奈问道,阿红愣了愣,然后递过来一块干净的手绢;
“··擦?”琴瑟色接过手绢犹疑出声;
“我箱子里应该有酒,省着点冲洗。”阿红说道,琴瑟色点点头,然后只转身去翻小木箱,然后拿出了一只装满酒的小水囊;
虽然不明白阿红要带一袋子酒做什么,但现在也正好派上用处;
琴瑟色拔开塞子,一股浓烈的酒味直冲鼻端,然后她拿起手绢,开始用这烈酒给阿红的伤口冲洗;
烈酒冲洗非常疼,阿红没有叫一声,但浑身抽搐的几乎厥过去,让琴瑟色也不由皱紧了眉头,但一袋子酒也不多,她只能省着冲洗,并且用手绢辅助擦拭;
最后,在伤口被冲擦的血肉模糊的时候,终于清干净那些脏东西了,而阿红也疼的早已失去挣扎的力气;
“直接上药么?”琴瑟色放下水囊和湿透了的手绢问道,阿红几乎失语的嗯了一声,然后琴瑟色只拿着伤药给她上药;
在上完药并且用布条笨拙的包扎好伤口后,阿红已经半死不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