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与周二易了容,没有乘车,只是派了他的专车出了门。
两人反而是抄着近路出去,也是为了观察是否有跟踪,倒是没有发现。
到了路边叫上了一辆网约车,没几分钟一辆本田就停在了路边。
“现在的科技真够发达的,还能用手机叫车,就直接到了。”上了车周二感慨道。
陈重笑道:“我怎么感觉你有时像个老古董,似乎还不习惯现代生活?你感觉好还是不好?”
“当然好了,我记得很多顶级科学家说过,后悔对于自己的研究,因为发现是对人类在造成伤害,”周二讲道,“科学的主旨是在便民服务,探索生命的奥义。”
陈重目露沉思道:“这也是他们的无奈吧,使用方式要取决于当权者了,之前不是出现打车地图提供给了米国了吗?打车随后遭到了调查。”
周二道:“世界在不断变化,会出现很多新问题,法律与制度也会跟随着完善,这其中难免会伤害的一部分人,这是难免的,时代的洪流不是谁都可以在船上。”
陈重想到了自己的棉料之战,通过他这一番话,忽然倒也没那么耿耿于怀了。
“两位兄弟,谈论得可真够深奥的。”司机笑了下道,“其实我感觉你们说话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周二诧异了下道:“老哥有什么见解?”
司机道:“我感觉不论是否有问题,都要树立起一根红线,那就得去进行相应的处理,民以食为天,吃不起饭了要拿出解决的方案,住不起房子了就要用实际行动对待,人们为什么不生孩子了,九零后结婚的为什么少了,不能等到了严重了才去落实,一根弹簧压得久了,终究会失去弹力的,你们说得对吗?”
尽管与他俩谈得不算符合,周二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对。”
就这么随便聊着天,到了四环的咖啡厅,里面正有一些人坐在里头聊天。
陈重道:“老哥,一个月能赚多少钱?是哪里人?”
“我?是猛虎行省的,一个月一万多吧,现在什么都不好干,在老家也就六七千,这边赚得高一些。”司机道。
陈重问道:“应该有些时候没回家了吧?”
“是啊,不过家也不像是家了,前两年做生意赔了几十万,老婆也离婚了,孩子跟爷爷奶奶住在一起,”司机感叹了一声道,“没办法,回去一趟又再走,孩子又是哭得叫爸爸妈妈,心都得碎了,不出来行吗?”
陈重从包里拿出两万块钱道:“送给你了,回去看看孩子吧,弹簧压久了,孩子也要陌生了。”
司机忽然就流出了泪水,想要拒绝,却还是道:“谢谢,谢谢……”
他看出来两人都有钱,从二环出来,谈吐不凡,随意聊着没想到还得到了认可。
“老大,我在外面等你,如果有特殊情况,就会出现的。”周二说了句就走向了一边。
陈重进了咖啡厅,环顾了一圈。
刚才狼组成员反应,说陈雪出来时就被盯上了。
他们进行了一系列的意外状况,才将跟踪的人挡住。
而陈雪还傻乎乎的不知道,此时坐在角落。
头戴一个线织的帽子,缠了一圈围脖,正低着头,想不引起注意都不行。
她忽然感觉有人在拍她的脑袋,就抬起了头,还显得特别紧张,没有认出来人。
陈重坐在她的对面道:“怎么还搞得跟一个精神病患者一样?”
“哼,你别表现得这么熟络,”陈雪才知道他易了容,还带有一股恨意道,“我被你害得公司欠了大笔款,现在什么也不能做,人不人鬼不鬼的。”
陈长天自从拒绝三大品牌商后,也没有再给她钱,而是让她呆在家里哪也别去。
陈重给了询问的服务员三百块钱,让她不要过来打扰,才淡淡道:“我来这里可不是听你诉苦有多惨的,我承受的远比你多得多,把你与陈长天乱来的证据交出来吧。”
陈雪道:“我什么也没带,你说赵明珠想要杀了我,这是不可能的!”
“不是真的,你也就不会来了,”陈重笑了笑道,“你也在害怕会被灭口吧?你想想你这样的定时炸弹存在,永远会成为陈长天和赵明珠心中的一根刺,如何拔除了?那只有让你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