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没有留意这边,转而问道:“什么人?”
“刚才那个白胡子老者!”陈重道。
“陈二少,你才发现被骗了吧?旁边的人都在笑话你,他们说这个老头在卖袋子里的东西已经时间不短了,是骗人的,”
如花刚才故意站到一边的,摇了摇头道,“我实在不明白一向精明的你,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陈重忽然感到这所谓的文化中心不过是个假象而已,真正有才干的人并没有被注意到,又不能明说自己有什么惊人发现。
“他是一个人才,我要带回国家去!”
如花见他一脸严肃,想到他又怎么会平白无故地这样做,那人肯定是有用的,于是连忙找了起来。
一个衣着华贵的人在人群中是耀眼的,一个令人厌恶的流浪汉并不会引起关注,没有人在意他从哪里来,又往哪里去。
两人分散开寻找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有找到人。
“别找了,我猜测对方是在躲着咱们,否则这么点的地方不会找不到。”陈重感觉有点遗憾。
本想派人过来找的,又担心吓到了对方,他现在是如此处境应该是受到了不平等对待,并不想引人注目。
这时不远处响起了钟声,是一个很高的建筑发出的。
陈重不禁好奇道:“那边是哪里?”
如花道:“那是报喜修道院。”
“走,到那里做一个祷告。”陈重道。
如花带着诧异问道:“我感觉陈二少是一个无神论者,为什么要到一个自欺欺人的地方?”
陈重否定道:“此言差矣,我相信很多人并不相信神,但任然做虔诚的信徒,那是为了心灵有一个寄托。”
向那边走过去时,就见到路过的人不由得肃穆起来,以表示尊敬。
这座建筑建造于十三世纪初期,是长毛国最古老的修道院之一,几个高大的拱门让人不觉感到矮小。
走进去后,就看到了一些穿着白色长服的人,周围的墙壁上有一些浮雕,给人一种阴暗深沉之感。
大厅的穹顶很高,四周宽敞,显得富丽堂皇。
“这个地方有点奇怪,”如花道,“它与教堂有什么区别?”
陈重道:“这是天住教培训神父的学院,所以又叫神学院,拉丁译文称为隐修院,与教堂区别在于其所属、受众和分类不同,
在过去动乱期间,一部分虔诚的教徒选择隐逸在了偏僻之所,来保持自己的内心。
他们也会去帮助别人,传播学问,曾经生活方式可能有些令人不能接受,便是禁止欲,自我鞭笞,不过现在多为勤俭自律,可能来源于这样的感觉。”
简单讲了下,来到了告解室的外面,有一个人正在忏悔,等离开后。
陈重拍了拍她的后背道:“你先去吧。”
如花惊讶道:“我并没有要忏悔的。”
“说不定到了那有呢?”陈重道,“来一次还不体验一下?”
如花也就没再拒绝,在一边说着什么。
陈重环顾周围,也有一种压抑的感觉,据说百年前这所修道院一度关闭,当作仓库与天文馆,到了二十多年前开启,大概是封尘太久了。
没有多久,如花回来了说道:“我忏悔完了。”
“我很好奇你忏悔了什么。”陈重瞧着他道。
“我忏悔原来不该吃那么多东西,导致我成为了一个胖子,神父说只要我诚心悔过,坚持自我约束一定会瘦下来,并且还推荐我服用以下的药。”如花拿出来一张纸。
陈重不禁好笑,看了眼惊讶道:“这神父开的药方倒是挺奇特的,应该有减肥作用。”
走向前,真诚地说道:“神父,之前我在华国进过几次教堂,但没有一次虔诚,我其实没有什么好忏悔的,我想知道天主既然是神,你说神可以看见未来吗?”
神父有些惊讶他的话语,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讲话的,回答道:“天主是知道人的未来的,包括他的善与恶。”
陈重问道:“那能知道我是善还是恶吗?”
“我接触过很多人,感受到这位先生很沉稳,气质非凡一定是有很高身份的人,但好像被架了起来不由自己,善与恶与否在于内心,一个不清楚悔过的人,将来很有可能成为大恶,希望有机会可以放下一切。”神父回道。
陈重带着莫名的心里道:“谢谢神父,有空我会给你们修道院捐钱。”
“怎么样?你忏悔了什么?”如花问道。
“我没有忏悔什么,”陈重说道,“不过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危机,这位神父是一个不简单的人,会医术以及洞察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