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也不来这里偷东西了。”
“你想怎么偷就怎么偷,关我屁事!”陈重对在一旁不敢上前的人很是失望与愤怒。
等这些小偷连滚带爬地离开后。
那个文人羞愤道:“你纵容他们不觉得很可耻吗?”
“你不是说存在即合理吗?扒了你的衣服,抢了你的东西就不合理了?
不觉得自己才可耻?受了欺负不敢上前,还软弱地找理由想着自己哪做错了,
或者只敢回家敲一敲键盘,显得自己多崇高与勇敢,真是让我鄙视!咱们走吧。”
陈重转过身由马晓珍扶着,众人望着他的背影,感觉到了莫大的羞愧。
回到特级病房,先看了看王秀敏,躺在了卧室后,马晓珍走了进来问道:“你今天好像很生气。”
“唉。”陈重只是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尽管这种现象很常见,但却压不住愤怒。
马晓珍道:“陈重,你真是改变了我的价值观,你是一个真男人。”
陈重没再想夜市的事情,转而笑道:“我当然是真男人,晓珍,你以前是跳舞的,能为我跳一段吗?此时要是有点酒就好了。”
“你稍等。”马晓珍从外面回来了,那着红星二锅头,分别倒了两杯,两人一碰就饮了进去。
只见她穿着肉颜色的,从地毯上买的那健美裤,上身是同样的颜色,完美的将身材勾勒了出来。
陈重瞧着她的肢体扭动,翻转着,觉得是真男人就应该干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