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交不起钱,已经提前安排给别人了。”医生板着面孔道。
“可是马医生给了宽限的时间呀。”马晓珍显得焦急道,“不信,我可以找他作证。”
这位医生看了一眼这个女家属头发乱糟糟,好像一个乡下女人,冷声道:
“不用了,如果给这个人宽限时间,给那个人宽限时间,那医院还有规章制度吗?”
“晓珍,我们走吧,其实在哪里躺着都一样,没必要浪费钱了。”王秀敏叹了口气,就要起身。
而马晓珍显得很痛苦。她从天还没亮就在忙碌着。
此时却不知怎么,汗水一直在往下流。
不,是泪水,无能的泪水使得她充满挣扎。
曾经以为以她的漂亮,还有努力能过上好生活,买了一个小公寓,感觉都在好起来,却犹如堕入了地狱。
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尽量避开人们的视线,向那名医生的衣服里放了一个红包。
“谢谢郝医生,我二叔这里麻烦你了。”男人说完,便带着他的长辈走到了六号病床边。
马晓珍猛然叫道:“我看见了!”
“什么?”那名医生一慌,“你看见了什么?”
平常的床位虽然不富裕,但还是有的,但不知道这些天为什么来了很多病人,床位便显得很紧张了。
有些人就利用自己所拥有的权利来进行创收。
马晓珍盯着他道:“我们的床位没了,是因为你收了别人的钱,我是不会让的!”
那名医生当然不承认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有谁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