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义堂内,龙煞盯着站在中间的二人不知道再想些什么。龙清则一直色眯眯地盯着刘惜墨,看的刘惜墨有些发毛一直回避龙清的视线。其他众人则满怀怨恨地看着这一老一少,自己满怀信心准备大干一场了,结果就两个人,连个车队的影子都没看到。这不就和青楼花了大把的钱请个花魁结果进了屋才发现这花魁是个男人一样令人蛋疼。不过再怎么说是个男的勉勉强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可问题是眼下这个情况过不去呀!
刘惜墨回想着刚刚的场景,一伙人堵在自己面前非常直白地说是要打劫,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了,自己百般解释自己就是刘惜墨后,就看到后方与两侧都出来了一队人马,看的自己嘴角一抽心想你们这群山贼也太好骗了吧?还真来那么多人?不过内心也有些欣喜,毕竟能有这么大阵仗来劫自己,可见自己是还是非常重要的,还以为自己真就被那个“刘惜墨”搞臭了。
刘惜墨看众人都不讲话,只是盯着自己,又瞥了眼身边的孙老。孙老正闭目养神,看来是下定决心准备不管不问了。反正也跑不掉了,不如既来之则安之见招拆招了,毕竟没有车队这点消息瞒不住太久,不如自己主动破局,这样一来后续的不必要的麻烦也就少些了。
刘惜墨环视了一圈,尴尬地笑道:“不如咱们先来聊会?这么一直干等着也不是个事呀?对吧?”对吧二字讲的语气稍弱,可见刘惜墨底气也是有些不足,毕竟还是身处虎穴之中。众人听了这话,熊贵第一个没有忍住,破口大骂:“俺说你们这群人怎么都不讲点江湖道义?怎么还要骗人?害得弟兄们白忙活一场。话说骗人也就算了,你们两个人怎的身上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不是酒壶就是酒壶,喝酒上头了?两匹马还是两匹劣马,你个刘将军的儿子怎么这么寒碜?”
刘惜墨嘴角一抽,心想话说又没让你非要来劫我,劫了不成也别骂我呀?又不是我耍的你们。
但刘惜墨仍旧稍稍弯腰,低头致歉,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随后刘惜墨不好意思地道歉:“这不出门出的急,啥也没带嘛!马也是我爹给的,我能有什么办法?话说骗人的也不是我呀!这事若是要个说法你得找我爹呀!不如,各位大哥行行好,放了我?回去之后我必定差人送来金银感谢各位大哥的不杀之恩?放心,我刘惜墨身为刘将军的儿子,这点信义还是有的。”
龙清听了这话用羽扇遮住自己的脸庞,露出了一更加变态而又陶醉的笑容,心想这男子真是有意思,生的俊俏不说,人还这么会说笑,真是让人忍不住快点下手了。
龙煞眯眼看着眼前这个全然不把这黑龙寨当山贼窝的男子,心想这刘将军的儿子竟是如此胆识过人,不愧为刘将军的儿子,日后定然是人中之龙,要不借此结个香火情不是?龙煞长舒一口气还是觉得等师爷的计谋好了。
刘惜墨则是看着众人心中想到一个个的就不能互相放过吗?话说那个手持羽扇的死变态什么来头?怎么一直盯着我看?而且眼神怎么跟那些青楼的男人见了女人似的。不过还是眼下的事要紧,先混过去再说其他的吧!
这下李山也忍不住了,抢在熊贵前面骂道:“奥,放你走,当我们黑龙寨的都是傻子啊?放了你哪来的金银,我看你是要回去找你爹帮你报仇好把我们黑龙寨端了吧?你就是个活元宝,今个不叫你爹送来银子,你休想踏出这黑龙寨半步。”此话一出,周六熊贵王土地纷纷点头表示同意这个说法。其他弟兄听了这话也都开始附和同意此事,必定要拿出银子才能放人,不然兄弟们岂不是白高兴了?
刘惜墨苦笑道:“各位,你们不放我也通知不到我爹呀!”周六冷笑道:“你边上不是还有个老头子吗?”孙老听了这话终于开口,说出了上寨子后的第一句话:“他的事他自己解决,我不管,其他你们随意。”周六听了这话顿时神色不爽起来,怒道:“今个爷可是积了一腔怒火,正愁没地方发泄,你个老头子倒是挺上道啊!一个老头还能整出花不成?”说罢就怒气冲冲地朝孙老走去。
刘惜墨赶忙赶到周六身前劝道:“诶,这位爷,别动气啊,不值当,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嘛!”周六一把将刘惜墨推到地上,一瞪刘惜墨随后继续大踏步走向孙老。
刘惜墨双手抹脸轻声嘀咕道:“诶,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呀!怎的这个世道好人的话也不听了?我长得不像好人吗?”说完便带着一种可惜的眼神看向周六心中想到:“嘿,挑谁不好一定要挑孙老,他还真能整出花来。”想着想着,周六已经来到孙老身前。
周六双手叉腰,身体微微前倾,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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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头,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我没听清。”说罢便抽出别在腰间的朴刀,放在手中细细抚摸。众人看着孙老都是报以冷笑,龙煞也眼神里多了些异彩,仿佛对此事报以兴趣,唯有龙清自始至终都盯着刘惜墨,不断地舔着嘴唇,心中满是些龌龊事。
孙老眼睛都没睁开,只是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闭目养神,仿佛刚刚自己一事不知的样子。
周六见状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