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沧州仍有些许凉意,蒲湘郡内,一座恢宏的府邸建在蒲湘湖畔,虽说府邸的主人从未说过要将这蒲湘湖归入府邸的范围之内,但仍旧没有闲人敢过度靠近这片区域,因为这府邸便是刘大将军的府邸,刘大将军是何许人也?那是抗击北蛮近二十年的人物,军神,谁敢去招惹是非?况且大将军这么大的功劳要片湖那龙椅上整日就会的嘴皮子的皇帝还能不给不成?
因为周围百姓的自觉退却,使得蒲湘湖附近没有什么人气,反倒是一些白鹭还有一些平日里难以见得的珍奇鸟类多了起来,于是乎这刘府内的一个年轻人便差人在湖中修建了一座湖心亭,湖边的芦苇荡边有一个小小的码头,码头和年轻人为了这片蒲湘湖专门开设的一道侧门则有一条青石路相连,于芦苇荡之中蜿蜒曲折,可以尽赏芦苇飘飘。
今日,年轻人照旧独自乘舟前往湖心亭,坐于一叶扁舟之上,年轻人不忘感慨:“这若是江南兴许会有另一番风景吧?活了十六年了都还没见过江南的风景,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去了。诶,那些江南来的读书人一口一个江南好,弄得我这心啊难以平静咯!”
年轻人停舟上湖心亭,躺在竹椅之上,静静地看着因风皱面的蒲湘湖面。波纹荡漾,渐渐荡向远方,在到达不知何处时又渐渐消散,周而复始没有止境,年轻人则看着湖面怔怔出神。
若说相貌,年轻人与天下男人共分十斗,年轻人占了十一斗,天人男人还要欠他一斗,尤其是一双眼睛,尽管目中无神,却仍是能瞧出眼睛里藏着的万千星河,似乎藏着一片星空一般叫人看了便会陷进去难以自拔。
如此相貌的年轻人侧躺在这竹椅上若是有女子经过定会驻足不前,可惜这周围除了护卫便是护卫,又能让这些男人说出些什么话呢?没有女子的窃窃私语和尖叫可不能说明一个男子的好看。
过了一会,又一艘小舟飞快驶来,一个中年男子登上湖心亭,轻轻喊了一声:“公子。”年轻人回过神来看向中年男子,随后笑道:“周管事来了,怎么,今个外面又开始传了?说说吧,我看看他们还能传出些什么花样。”
周管事欲言又止,最后内心一番交战之后才缓缓开口说道:“公子,外面说你又打了哪哪的公子,抢了哪哪的姑娘。”年轻人一脸无奈地哀道:“他们就不能换点花样吗?话说那些老百姓怎的就这么信这些事啊?”周管事轻声说道:“公子,普通百姓平日里种地就占去大多的时间,没有什么可以消遣的事情,所以有了达官显贵的孩子的事情能在饭后嚼上一嚼,也算是谈资了。”
年轻人叹了一口气,问道:“周管事,我爹呢?还要多久才能回来?我想在和他讲讲道理好让他放我去江南玩一次。”周管事轻声说道:“老爷上京去了,约莫十天左右便能回府了。”年轻人嗯了一声,便招呼周管事一同回府。
回了府内,没走几步路,便有一个轻柔的声音传来:“公子公子,外面那些人又开始乱传公子坏话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没多久,便有一个鹅蛋美人脸的丫鬟以小碎步小跑了过来。
年轻人见了丫鬟露出来了一个宠溺的微笑,待丫鬟跑进后,双手捏了捏丫鬟的脸颊,笑道:“秋葵啊,我这做公子的都还没说什么,你倒是先急上了?”
秋葵的俏脸不知是被年轻人捏的还是怎的有些脸红,双手紧紧攥着衣角,颤颤巍巍地说道:“啊,没有没有,啊不对,是那个,这个,啊,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就是就是,其实其实是夫人担心。”
年轻人看着秋葵慌张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更浓,食指一点秋葵的鼻子,笑道:“好啊,你个秋葵,用我娘来说道我,我待会去问我娘要是她没说过的话,啧啧啧,我身为公子也不好办呀?不过呢也不是没有办法。”
说完刘惜墨凑到秋葵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说完后便看着还在发懵的秋葵。
秋葵一听这些话耳根通红,更加紧张,两眼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敢去看这个自己从小便服侍到如今的年轻人。
年轻人轻轻把秋葵攥的紧紧的双手拉开,拍了拍笑道:“好了,你这个丫头陪了我这么多年,公子我忍心吗?刚刚就当公子我啊讲个笑话了,不过那些话你可别说出去啊!行了,走了走了,待会我出趟门,你就别跟着了,去帮我烧碗龙淞鲤的汤喝喝就行。”
秋葵点点头,这才敢看向面前这个兖州,蓟州,沧州三州第一俊俏的俊秀脸庞,虽说是三州第一人,不过是自己封的名号罢了,自己从小便进了刘府服侍公子也没见过什么其他男子,不过隐隐觉得也差不多了,反正也没人会听到,不是也是了。不过不看还好,看了秋葵的俏脸反而更加滚烫了些,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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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迅速低下头去,轻轻地跟在年轻人的背后。
年轻人自己的冬院内,已经汇聚了足有二十位健壮的家仆,人人手中配有一根长棍,还牵了一头恶犬。年轻人看着这个仗势满意地点点头,对身边的周管事称赞道:“周管事做的不错,待会我从后门偷偷溜出去的事你就别上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