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性的一击将整个监狱都毁灭殆尽。
狰的双臂已经恢复正常大小,想必刚才那种程度的攻击短时间内是很难释放第二次了。
一团火焰从废墟中燃起,从中走出来一位身高八尺仪表堂堂的青年。
“结果你还是用了这招啊。”
青年的话语配上表情不乏有些调侃的意味。
“没办法,为了尽快达成目标罢了,你看,他们不是来了吗?”
狰指了指远处纠集而来的除妖师大部队,似乎这正是他们此行的目的。
“希望那边的进展能够顺利呀。”
青年伸了个懒腰,“不然我们不久白努力了吗?”
“你又努力什么了?杀个马毅能有多费劲。”
“哎,你是不知道,那家伙的妹妹还挺能打的,从她手里杀马毅可费劲了,你看,我指甲都积灰了。”
狰一脸无语地看着身旁的同僚。
“撤吧!”
于是乎,两个人当着几十名除妖师的面消失在虚空中。
再说离这里数里开外的林中,晏舒大喘着气庆幸自己劫后余生。
“你脑子坏掉啦,这种级别的招数你也敢硬抗?”
苏玖指着晏舒的鼻子教训道。
若非苏玖关键时刻赶到祭了一条尾巴施展神行之术,恐怕晏舒和烛影已经跟这座监狱一个下场了。
“嗨呀,被她传染了。”
晏舒赶紧甩锅给烛影。
一旁的烛影则是还在状况外,打量着苏玖,毕竟这只是她和苏玖第一次近距离接触。
“你们是朋友吗?人类和妖灵?”
面对烛影的提问,苏玖又是满脸问号地问晏舒,“这孩子啥情况啊,上次被你打傻了?”
在苏玖的印象里,烛影应该是个相当轻狂且暴躁易怒的形象,跟眼下这个问题宝宝形象严重不符。
“据我观察啊,她应该是被邪恶组织洗脑了,不过在本人光明且正义的引导下,她已经逐步走上正轨了,我觉得她已经是一块优质的璞玉了呀。”
在一段时间的相处之下,又有了刚刚互相救命的经历,晏舒对烛影的评价一下子上升了好几个档次,就差给她开宗立庙了。
烛影好像也听出来晏舒是在夸她,高傲地挺了挺胸脯,若是有尾巴,恐怕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哎扯远了,玖儿姐,你那儿战况如何啊?”
“别提了,那家伙跟你一样喜欢用火,我跟他斗了几个回合,完全不是对手,尾巴还给他烧没了一条,马毅也没保住,化成灰了都。”
说到这,苏玖可怜兮兮地抱着自己仅存的七条尾巴。
“那马毅说出幕后的人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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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但我们估计拿他没啥办法。”
苏玖脸色一沉。
晏舒着急追问,苏玖才缓缓吐出几个字。
“雍城王。”
今天是青丘娱乐的花魁入驻皇宫的日子。
据说是要提前熟悉环境,并且要准备的手续很多,所以需要先入驻皇宫。
这一任皇上不喜欢金碧辉煌,偏是把那宫殿改成墨色,远远望去恰似一副泼墨画作。
大殿之上,花魁一众俯首朝拜,文武百官位列两侧。
皇上尚且年轻,四十有余,眉眼之中透着一股威势,神态却是儒雅随和。
雍城王是皇上的弟弟,由于和皇上是同母所生,所以就连样貌都有几分相似,但论气质两人却是完全不同。
皇上温文尔雅,不怒自威,而雍城王则总是一副贴心的样子,无论是对于他的哥哥,还是身边人,他总是一副笑眯眯的热心肠,把身边人关照地很好。
那本来呢,两兄弟也算是兄友弟恭,不成想有天皇上从背后交了一声雍城王,雍城王居然直接回头,身子却是一动不动朝着前方,这可把皇上吓了一跳。
世人都知道这是狼顾之相,古往今来有此异象者无不是狼子野心之辈。
朝中时有流言说是那时雍城王大意,才没藏住这狼顾之相,不然后患无穷。
皇上也因此对雍城王多了几分提防。
大殿之上,雍城王看着花魁身后的几箱献礼,问道,“这箱子里是何物?为何不在朝堂之上明示?”
花魁苏玟会话,“回王爷的话,这几箱子乃是小女子换装时的衣裳,本是私人衣物,如今见皇上,自然不可示人。”
“那岂不是藏了刺客,我们也不能知道?”
雍城王的话锋逐渐尖锐,在他人看来是有些咄咄逼人了。
“王爷多虑了,这一路上的哨卡已经排查过很多遍,我们所携带的东西自然是没问题的。”
“那你们万一买通了哨卡怎么办?”
好家伙,这下可真是有点过分了,明摆着是在找茬。
几位大臣站了出来,“雍城王,这路上的哨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