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感觉到了来自萧文恺的威压,他丝毫不敢多说话,也不敢抬头看萧文恺的脸色,因为不用看也知道他现在的脸色肯定很难看。
萧文恺黝黑的眸子深处仿佛掀起了一阵狂风暴雨,要把人彻底吞噬掉似的,他不紧不慢道,“呵,如今这个世界真是什么人都有。”
他的人居然也敢碰。
这些人还真是不怕死。
保镖,“......”这话从萧文恺的口中说出来,怎么有种特别玄幻的感觉?
当然,不管他心中在如何吐槽,也不敢在萧文恺的面前表现出丝毫的端倪来。
萧文恺眼神阴冷,一字一顿的讥讽道,“艳琼是他们可以肖想的吗?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照照镜子他们是什么狗样,也敢对艳琼下手,看来...他们是真的活腻了。”
既然如此,那就没必要继续活着了。
保镖自始至终一直保持安静,没有搭话,因为他知道少爷需要的不是赞同,不是支持,他说出这话时,就已经代表了那两个男人悲惨的下场。
因此,他的姿势一直都是双手并拢放在前面,微低垂着头,臣服且恭敬的模样。
萧文恺眼神冷厉道,“等他们两人进去了,找人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什么人是不能碰的。”
保镖对于萧文恺的命令没有丝毫的意外,其实早在知道有人敢调戏白艳琼时,这两人的下场已经能够预料到了。
为此,听完后,他毫不犹豫的点头,“是。”
萧文恺在保镖准备出去下达命令时,忽然又开口补充道,“对了,顺便调查一下,这两个男人身份,让他们的家人也尝尝同样的滋味。”
保镖稍微有所迟疑,“......”其实他觉得萧文恺后面的这道命令有些过于残忍了。
不管这两个男人再怎么不成体统,甚至是可恨,但他们的家人在这件事情里是无辜的。
少爷这样的做法,不仅是残忍两个字能够概括的,说句大逆不道的,有点惨无人道,毫无人性。
萧文恺正在思考着应该怎么折磨那两个男人,因此并没有注意到保镖的迟疑,否则,保镖只怕又要被狠狠踢上两脚,受教训了。
保镖也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像他们这种拿工资的保镖,其实也没什么话语权,都是主人说什么,他们就得做什么的!
尤其是在萧文恺手底下做事,他通常是不会把人当人看的,就算真的死了,顶多就是发发善心的给点补偿金,其他的,别妄想了。
这么想着,保镖也只是在心中暗叹一声,希望那两个男人家里没有妻女,否则,肯定要受牵连了。
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生气时,都会迁怒于对方的家人,只是有些人选择的是冷淡,君子做法,我不喜欢你,但也不屑于对你做什么残忍,不光明的事情。
有些人,则会不管不顾的直接迁怒,破口大骂,或者是过程如何,是非曲直,直接将罪名连坐...
还有少数的人,就是像萧文恺这样偏执又疯狂的性子,他们的世界没有道理可言,也没有底线不底线的,他们只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