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的事情。
独孤家的人对庄盈盈,就有了一种莫名的信任感。
但凡遇见大事情,只有庄盈盈在,都想问一问她的意见。
“你等等。”
庄盈盈看见旁边有几根,三指宽且笔直的树枝,抽出腰间的佩刀。
“唰”的一声看下去。
立刻断了两根树枝。
“真的是削木如泥。”庄盈盈暗自感叹。
捡起树枝,踢掉多余的枝丫。
让它成为趁手的木棍。
“从现在起,我们没有一步,就先用它敲打地面。”庄盈盈说道:“如果发现任何异常,立刻停下脚步。”
独孤玉山“嗯嗯”点头,接过庄盈盈递来的木棍,比以前写文章被父亲表扬,还要高兴。
这个时候。
拓跋燊的马车也跟着抵达狩猎山。
“拓跋燊,你怎么才来,庄盈盈都进去好久了。”颠茄嘴里塞食物,手里也抱着一串葡萄,说道。
拓跋燊修长的凤眸看了她一眼,认真的问道:“她从那个地方走进去的。”
“那里。”颠茄咽下食物,伸手指着狩猎山的东边说道。
“谢谢。”拓跋燊说完,直奔狩猎山的东边。
站在木箱子旁边的公公,指着拓跋燊奔跑的方向,问着太后:“这,这……”
呵,两个废物,由他们去吧。
太后挥了挥手,表示不要管。
下一刻。
皇上的龙椅也跟着抵达狩猎山的山脚。
他看见拓跋燊的身影,立刻来了兴趣,对着随从的公公说道:“去取朕的弓箭来?”
“皇上,奴才听说,这次狩猎比赛,是两晚三天,而且不论生死。”
随从的公公胆怯的禀报着。
皇上没有摄政,好歹也是皇上。
万一没了,他的日子也不好不过。
“叫你拿,就拿。”皇上嫌弃的踹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