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手握天下米价。
而且她就只有拓跋燊一个儿子。
涴老板立刻答应了。
以三千五百万两黄金的价格,买给庄盈盈。
涴老板看着出售协议书上,写着担保人,拓跋燊。
笑得合不拢嘴。
刚要走,就被庄盈盈叫住:“我希望,肆裳还是由涴老板打点,底薪一千两黄金加总店销售额百分之十的提成。”
肆裳铺一个月的收入,大约是三百两~
五百两银子。
除去买布料的成本价,和缴税的钱,她的纯收入大约在一百两银子
一些特别定制的衣服,还能收到几百、几千、几万的赏钱。
把庄盈盈开的价,换算成银子,她一个月少说也有几十万两银子的纯收入。
比她过去当老板轻松多了。
敲定完这些事情,庄盈盈给自己选了二十套衣裙,又给颠茄选了十套衣裙。
打包好,准备亲自待回府。
就被拓跋燊拉到无人的地方,质问:“为什么要骗我?”
“拓跋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庄盈盈回答道。
“歌子斐,景逸尊者,庄,盈,盈?你说,那一个才是你?”
拓跋燊气的分不清楚,是庄盈盈不告而别,还是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他只知道,再次见到庄盈盈,修建水车遇见的麻烦事情,可以得到解决了。
“都是。”庄盈盈没有否认,清澈明亮的眼眸,看着拓跋燊认真的回答。
下一刻,拓跋燊阴沉的眼眸,冷森森的盯着庄盈盈。
捏住她的胳膊又加重几分力度。
“你敢戏弄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