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怎么解释?”
庄盈盈反问着。
“摸金校尉,我知道不是你,可是萨满法师是京城有名的巫师……”烟雨捂着胸口,微弱的看着庄盈盈。
只差没说,人家堂堂正正法师大人,怎么会冤枉你。
“烟雨姑娘,你我今天第一次见面,除了你的名字,关于你的一切,我都不知道。”
“再说这个布偶,市面上也没有卖的。”
“除去画图纸的两个时辰,以及我回来的路程。”
“你认为,我还有多少时间,可以制作它?”
庄盈盈刚刚帮众人梳理好思路。
烟雨就捂着胸口喊痛:“奴家没有冤枉摸金校尉的意思,只是……啊……”
烟雨紧锁眉头,右手用力捂住胸口,没有几分血色的脸蛋,刷的一下,变得苍白。
虚弱的身体,直接倒在拓跋燊的怀里。
好高的绿茶段位。
庄盈盈在心中评价,她刚识破烟雨的计谋,烟雨就又生一计。
看来她想在拓跋燊府上过上自给自足的日子。
还要时刻提防烟雨。
“萨满法师,现在该怎么办?”
拓跋燊有点乱了分寸,神情变得有几分紧张。
连站在一旁的庄盈盈都看出来,他很在乎烟雨。
如果让烟雨的计谋得逞,她马上就会被扫地出门。
“让我来吧。”
庄盈盈除了会抓妖、倒斗,还会给人看病、治病。
拓跋燊冷冰冰的打量着庄盈盈,没有允诺她能不能给烟雨看病。
庄盈盈走到拓跋燊的身边,抓起他扶着烟雨的手腕,仔细听脉搏。
脉沉很微弱,时而紧促,手心冰凉,且有冷汗。
“把嘴张开。”庄盈盈对着烟雨说。
痛的拧着眉头的烟雨,虚弱的张开嘴。
里面是舌头上有一层很薄的苔白。
“烟雨姑娘,是不是感到心痛如绞,或者心痛彻背,背痛彻心,偶尔还感觉浑身发冷,心悸气短。”
庄盈盈再次问道。
“你怎么知道?”烟雨本想着借此机会排挤庄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