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乱党无关。”章玉临提高声音道。
李清闲道:“我们在抓捕乱党前,在柔玉阁各处放下留音石。其中一颗,在你房中。”
章玉临松了口气,道:“原来如此,这留音石一定能证明我的清白,我一直在房中,并未与乱党勾结。”
“你想想,你在房里说过什么话。”李清闲低头饮茶。
章玉临隐隐感觉不对,拼命回忆,慢慢地,一些记忆涌上心头,表情越来越惊恐。
“那……那些都是酒后胡话,都……是乱说的……”章玉临全身轻颤。
李清闲挥了挥手,其余狱卒离开,只剩韩安博、于平和郑高爵。
李清闲指着于平,道:“章大人,记得这个人吗?”
章玉临望向于平,双目茫然,轻轻摇头。
“真不记得?”
“真没印象。”章玉临道。
于平咬着牙,握着拳,盯着章玉临。
韩安博叹息道:“贵人多忘事啊。”
“是啊,废了两个夜卫的丹田而已,这么微不足道的事,章大人怎么会记得。”李清闲道。
章玉临愣了一下,想了好一会儿,目光一闪,叹了口气,道:“我想起来了,那件事,是我错了。”
“你当时,是路过,还是有意为之?”李清闲问。
章玉临眉头紧皱,一边回忆一边道:“只是前一天有朋友说,康老的家人在这里有家店,我如果想找康老帮忙,可以去那里找找机会,并没有人刻意指使。”
“后来呢?”
“什么都没有发生,康老也不知道这件事。”章玉临道。
李清闲点点头,道:“于平,此人口出悖言,诋毁君上,又意图武力逃脱,废了他的丹田,以防逃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