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风流,和殷或提着裙摆,宽袖被划破的样子截然不同,
殷或眯起眼睛,看着袖子上的一道划痕,有点郁闷,也没多询问什么,只说:“这里不安宁,不要离我太远,回去吧。”
“好的,阿越,”晋京的浪荡子此刻笑得无比灿烂,温柔缱绻的桃花眼微弯,如同一泓清泉,清透温柔,看不出来是面具还是本色。
这点小伎俩,殷或自然是看得出来,只不过,演戏的最高境界是真真假假,殷或拆穿这个的本事,也就是三四分,能看出真假的那种,
再多了,几分真,几分假,那就看不出来了。
殷或心里无奈地摇摇头,她比那些人稍微厉害一点的,是不是就是能感知一些善恶呢?
殷或继续提着自己的衣摆,艰难的前进着,半挽的长发顺着肩头散落,有些凌乱的美感。
真是上佳的美人,戚恭如舔舔唇,嘴角的笑容有些邪气。
戚恭如伸手拍了拍殷或的肩膀,入手的衣物顺滑,料子极好,他这位救命恩人虽然从不言明身份,但是无疑出身富贵,
殷或半偏过头,侧着脸去看他,白净的小脸娟秀英气,瞳子清亮,仿若星辰。